陈远路喝够了水,呼吸也平缓了些,抬手要擦嘴,忽然脸前一黑,嘴唇被轻轻一碰而后迅速撤离。
什么?
没有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黑一次轻碰,那唇贴过来就松开,如此轻啄几分、几次试探后终于忍不住用力一吸,陈远路瞪大了眼睛,擦嘴的手顷刻甩到了谢俸脸上。
“啪!”
清脆、响亮、可惜没有打出上次扇边颐的气势,不够狠,但在谢俸那细皮嫩肉上也够看了。
他有些腹痛,眼花缭乱的,明明打的是谢俸,晕的却是自己。
“......路路,我们坐一会儿,你的脸色不对,哪里难受。
”
无视脸颊的火辣,谢俸有被扇的清醒了一些,他太亢奋了,精神上“得到”让他无法保持一贯冷静,但不行、不行,路路难受,他难受!
谢俸不得已松开了牵着的手,他扶着陈远路坐到椅子上,半跪下来,意识到这比普通的情绪爆发要严重。
“大衣脱下来,太多汗了,我现在叫医生,你是不是不知道哪里疼,我们换个房间,你得躺下来。
”
可碰不了大衣,陈远路裹的紧紧的。
“.......我回家躺,谢俸,你离我远一点我就能好了。
”
他着实无法再呆下去了,筋疲力尽,隐隐还能感到腹中胎儿的不安稳,自顾自的掏出手机,陈远路在谢俸受伤的目光下拨通了边颐的手机。
谢俸看见了,屏幕上写的是“边大善人”。
大善人?连边颐都能是善人,为什么我就是恶人得你远远的?
“我在椿香楼,你来接我,快一点......边颐,我有点疼.......”
这略带哭腔的求助让谢俸僵硬在陈远路腿侧,听到边颐果断的“我马上到。
”,竟有种当场被枪毙的心脏停滞,脑花子爆裂而出的断档。
自然、太过自然了,跟老夫老妻似的.......谢俸无措的摸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来的手机在地,赶紧过去捡了,脑袋嗡嗡作响的等待开机。
路路深呼吸的趴倒在桌上,背部起伏,显然是难受极了,谢俸的心脏在短暂的停滞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