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俸.......不行......”他又在假惺惺了,看到林心的脸觉得不能这样做,就欲拒还迎的去推人,软弱无力,吹气若兰,直招惹的谢俸将他抱的更紧。
“怎么不行,哪里不行,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甚至里头也是我的,为什么不行?”
哈......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你的身份呢,你既然离不开我那么想要我,看到的我的一瞬间,就再也没有余光给别人,那为什么要去欺骗林心。
你就是!恶魔!坏种!畜生!
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腿被托起,隆起的肚子也没影响谢俸的托举,两腿下意识环上他的腰,陈远路被无情的贯穿了。
谢俸那根无毛狰狞的肉茎不知何时放了出来,急不可耐的冲进了几个月没碰过的肉穴里。
也就是从这一秒开始,他的梦境纷乱如万花筒,谢俸抱着他边操边走近了林心,疯了、疯了,谢俸他疯了!
“你只是个工具。
”他听见谢俸对朱林心宣告“死刑”,“用完就能扔了。
”
不要!不要这样对林心!太残忍了!
陈远路满头大汗的惊醒,大口大口喘气,天色已黑,他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
这个梦太荒谬了,太可怕了,不会是真的、不会.......
艰难吞咽口水,陈远路摸了摸杯子发现已经空了,只好下地去接水,被子一掀,??间便是一阵凉意。
呜......可恶......怎么会这样......
淫水把内裤浸湿,腿根一片泥泞,好在他现在睡觉都会在屁股下垫个小毯子――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湿――要不然这床单又得洗。
受不了,那样的梦他居然都会湿透......
可是去浴室清洗时他发现这简直就是这些天湿的最厉害的一次,可以跟那天晚上去找边颐相媲美,但那次是他憋了好几个月的无性生活,这次是,才发泄后不久,只是梦到了跟亲生儿子的男友不伦......
老天......他真的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