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那时他是这么想的。
那人马术了得,枪械精通,在遴选的最后,只与入编一步之遥的边颐和另一位预备役被要求与那位贵人来一场比试。
“拯救大兵的比试。
”
“一名大兵,一名我军,一名敌军。
”
“抽签决定角色。
”
“我军拯救大兵成功则获胜,敌军击毙我军则获胜,大兵自救与我军汇合则获胜,”
“所有人使用颜料弹,注意避免不必要的损伤。
”
阴茎深深顶开阴道,陈远路颠簸如小船,环住边颐轻哼:“啊.....慢点~慢点~啊~疼......”
慢?慢不下来的,他就是太慢了所以才会错过了救人的时间。
那隐蔽的草丛堆里,还未靠近就闻到了腥气......这么逼真吗?
满脸汗的边颐举枪匍匐着拨开了眼前的枯草.......
他的大兵正等着他,双目暴凸,额头透风,还未凝固的鲜血从眉心分岔于鼻梁汇集于下巴,滴落、滴落、滴落......
他们没有红色的颜料弹,可为什么.......致命伤是红色的?
“腿疼,想弃权来着,他不让,说就这一次机会。
”
“磨磨唧唧,郦州军需要这种人吗?不需要。
”
“放心,没用你们训练的枪,我用我自己的,这样你们这边也不用担责。
”
“你输了,没拯救任何人,但我也没赢,毕竟我还没......击毙你。
”
那被谢委员长称呼为“谭园”的男人举起枪瞄准他,轻声问:“你也要说就这一次机会吗?”
他说、他说――
哪怕也举着枪,哪怕拿枪也瞄准了对方的眉心,可,他说――
“.......腿疼就回去。
”
他的子弹是蓝色的,赛前准备时特意挑选的幸运色。
陈远路久违的体验了一把畅快的性爱,边颐像是要操死他的发泄,两人最后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