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掀起浪来。
【卧槽!疯爷疯了!金缕衣是谁啊!】
【天降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跟口口掰了不是该跟叔叔在一起吗!怎么又去捧别人了!】
【疯爷的专一人设塌了啊,他为了口口厮守那么些年,现在是放飞了吗?】
【所以口口才是最特别的,白月光朱砂痣,没了你之后其他人都是可以替代!】
【我靠你们CP粉还在啊,怎么不说没了叔叔还有金缕衣,没了金缕衣还有千千万万个主播,反正就轮不到你们口口。
】
【疯爷想看谁看谁,我先走一步,疯爷勇敢飞,疯蜜永相随!】
【我也走了,疯爷的眼光绝对可靠,这么重金砸人,肯定是好货!】
........
一时间,不止陈远路的直播间沸腾的人仰马翻,走的走,跑的跑,别家直播间也涌出大批人马去找那金缕衣。
还没停了,那欢乐颂还在刷。
陈远路眼睁睁的数到了十才消停,十个欢乐颂,在谢俸给自己的总打赏里并不算太多,可是......
好难受......
他此时竟有些共情于金莲,自己心口的酸胀是否比得上金莲那时的十分之一,看着金主去别家刷礼捧场原来是这种苦涩难熬的滋味。
【走啊,露露宝贝,不是说看新人主播吗,那金缕衣就是新人,快去看呀,怎么了,看疯爷走了受不了了啊?】
奚落与讥讽随之而来,太快了,为什么呀,疯子在左也没有跟我绑定啊,他去看新人为什么要来说我?
陈远路没回应,鼠标在不断翻滚的喇叭上来回犹豫,金缕衣,只要一点就可以跳转去对方的直播间。
可.......手好重......
他看到房管小兔急匆匆的从屏幕左边跑到右边,再从右边麻利的跑回左边,来回举着叉子头皮滴汗的叉人出去。
一旦被“抛弃”,牛鬼蛇神瞬间就出来了,走也要过把嘴瘾再走。
兔兔怎么叉都叉不完,眼睛都累成了蚊香眼,可还是抖擞兔耳哼哧哼哧的兢兢业业。
陈远路一咬牙点了金缕衣,画面跳转,出现在眼前的一片昏黄的密闭空间,像是在小棚子、小帐子里点了盏微弱的台灯。
.......这氛围,不是很像第一天的自己吗?
只是一个环境就已经将“菜鸟新人”的背景立住了。
“好了衣衣,人都来齐了.......”陈远路瞳孔巨震,他居然听到了谢俸的声音,经过电流的处理,悦耳迷人耐心的指导新主播。
“给观众看看你的身体,一点点来,今天就先看乳房,要学会钓着他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