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他的肉根现在在我的洞里.......啊~~~不行了~要去了~怎么可以同时顶上他的骚心~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肚皮贴地摩擦,豪乳前后乱甩,甚至有乳色的奶水从奶洞中渗出,梦中的陈远路被操的宫口大开,屁眼爆汁,身后那两人的阳具精准的不断刺激他洞里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没带口球的他放声浪叫,乳摇扭臀绞得男人们粗喘不止。
爽、太爽了!
随着两根肉棒的急速抽插,陈远路被顶的连连尖叫,双穴紧缩,白眼上翻,终于在双龙冲进洞穴的最深处时高潮了!
啊.......啊......爽翻了......
两股汹涌的精液灌入体内,陈远路射精潮喷的下体也抽搐不止,他有种梦要醒了的先知感,哪怕精疲力尽也要扭过头去看身后......
青面红眼的元舍舍对他狞笑,肉棍在肉穴里又迅速膨胀,他说:“又灌进子宫了,路路,这胎还没给我生下来,怕是马上又要怀上,胎中胎可要辛苦宝贝了。
”
不、不!不不不!你不是舍舍,你是谁,你是那个怪物!
淫梦又成噩梦,陈远路的欲望瞬间消退,他恐惧万分,他害怕又要怀上一个,他的肚子太大了,再来会撑爆的!
“无妨,若到时生不出,便剖了,另一个没了就没了,等养好身体再从后穴里弄个子宫进去,这不就两个洞都能生了。
”
比元舍舍更为恐怖的话语出现了,陈远路吓的不管不顾疯狂往前爬,可哪里爬的走,那两根肉棒还在他穴里出不来,是谁、是谁,这个主人到底是谁!
他拼命要去看啊、看啊.......一片氤氲雾气中隐隐浮现出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犹如佛祖降世闪瞎了他的眼,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还给你!”
陈远路大叫着从噩梦惊醒了,冷汗淋漓,急促喘息,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后背轻拍的手和递上的水杯,边颐不知何时回来了,居然没走,愣是看到了他噩梦的丑态。
一杯温水下肚,陈远路才缓过神来,急着下床换衣服,湿透了,难受人。
“你刚才要还什么?”边颐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噩梦这种东西,假的,但陈远路吓成这样,有必要还是干预一下。
“......还衣服。
”谁想陈远路没头没脑的闷出个听不懂的答案。
他不要那旗袍了,晦气东西,他不要了!
梦醒最后就是这么幼稚无端的想法,那旗袍谁爱穿谁穿,那主人谁爱要谁要,他再也不要跟这东西有瓜葛了!
这个噩梦可以位列他四十年梦境惊悚之首!魂都吓飞了!
可下床后,??间的黏腻令他脸色一僵,小步迈着妄图保持自然,然而睡裤透出的洇湿已然暴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