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有鸡巴.......只有鸡巴的味道、声音、形状、占有欲.......
陈远路的眼睛又开始上翻,这时候如果能有第三个摄影拍出他的全身就太好了,那肥美的肉体弯出了惊人的弧度,一座倒立的拱桥,一轮坠落的月牙,一具头尾两用的活体淫兽。
通体潮红,汗液像在那松弛的皮肤上裹了层天然的润滑油效果,湿淋淋、娇艳欲滴、黏糊糊、骚香四溢。
不用去仔细分辨哪里是嘴哪里是逼,都是的,这身子上的洞无一不逼肉软嫩,甬道紧致,无论你插哪里,都是绝顶的体验。
两根肉棒狂乱肆意的尽情释放积压已久的性欲,前后夹击将陈远路操的神志不清,嘴巴不是嘴巴,是供男人淫乐的淫窟,明明还有一个洞,为什么偏要操这个.......喉咙要烂了,好深、好深......这里也是可以操进来的吗?呜......连呕吐的权利都被剥夺,从未被侵犯过的喉管充当了阴道的角色,而真正的阴道充当了鸡巴套子的功能。
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那根肉茎热衷于每一次操出骚浪的声音,所以必须次次抽出再捅入,那会有完整的阴道被贯穿发出的黏腻濡湿的交合音。
逼肉一定都被干坏了,要不然怎么一点阻力都没有,任由这根阳具进出,那些黏密的穴肉早已被操的搓圆捏扁怎么弄都没脾气,只会和主人一样化为甜蜜的果实散发着诱惑的香气,被咬一口就流出甜蜜的汁液,那么结局自然是被吃干抹尽连核都恨不得吞下。
问他更喜欢哪根,他怎么知道,在极度的刺激亢奋下,陈远路只觉得身体的两个洞被填满的好爽、好爽、可是、为什么,还有一个洞呢.......他的肛穴也想要,甚至于奶头也好痒好痒,还要、还要更多.......把他弄坏算了,已经回不去了,在被这样操过后他还怎么回到没有鸡巴吃的日子.......
啊~啊~不行了~太满了.......已经、已经吃不下了.......
肉穴和口腔在操干的极限中失控的抽搐收缩,肉穴狠狠绞住阴茎,口腔重重一吸,这样的生理反应令谢俸和朱姜宴这两个“处男”完全把持不住,竟是同时攀到了顶峰。
比刚才更满溢的时刻来临了,陈远路混沌的大脑根本想不到居然会两根一起射精,他只会贪婪的努力的伸长脖子撅高屁股迎接浓精的洗礼。
汲取属于年轻人的新鲜浓郁的精液仿佛就是他唯一的信念,哪怕喉管里的那根肉茎喷的他濒临窒息,几欲作呕,可喉头滚动,不断吞咽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因为他知道只要慢一点,珍贵的精液就会从嘴角流出,他不允许,他要全部吃掉,吃干净。
可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更何况就算他再努力,朱姜宴的精液还是兜不住的漏了出来,沾染了他的下巴、脖颈,后穴更是一塌糊涂,谢俸那积攒了将近一个月的处男雄精激烈的喷射灌满陈远路的阴道,射的陈远路终于吐出口内再度疲软的阴茎,娇喘狂咳数下后放声呻吟:“啊~~啊~~~~射进来了!射进来了!那么多精液~啊~要~好吃~还要啊啊啊!”
被射的浑身颤抖,陈远路意乱情迷的抱住了前方的朱姜宴,他想接吻,想亲亲,在高潮的时候要有人疼他,不可以再欺负......
可仅仅只是一时的恍惚,射精后的朱姜宴有些气虚,就这一秒,呆滞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陈远路的头被贴进后背爆射的谢俸扭过去,直接就这样亲上了。
两人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喘息与呻吟间根本贴不合嘴唇,就见两根肉舌在火热的空气中缠绕,陈远路舒服了,身体所承受的一切都在最后的接吻中平息,下体被谢俸一只手覆盖,烂泥般不知何时射精过的阴茎和方才一同潮吹的阴蒂被温柔爱抚着。
“唔嗯.......干嘛......”脖子又被搂了,和谢俸的亲吻被迫中断,朱姜宴的唇舌硬生生的也插了进来,有些急切的搂着他哼哼。
好嘛,都亲、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