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了,朱姜宴的五指就卡在他的脖子上,不是虚虚的装腔作势,而是当真用上力了的,锢住他的脖子要他老实的不要动弹。
“妈妈,你可不能不要姜宴真的去跟别的男人生宝宝呀......”
那张刘海低垂的俊脸露出了寂寞又悲伤的表情,可嘴里的话荒诞到让陈远路觉得像是在拍什么日式三流伦理片。
一句话道尽母子乱伦病态情,重点他想说不,咽喉就被按住向下无情的束缚空气的流通,隐隐的窒息感袭来,光是呼吸都很困难,哪里还想着说话呢。
说错一个字都要从伦理片变成恐怖片。
疯了,他怎么遇到的都是些一言不合就翻脸的人,每个碰他的都像是有大病一样,每个、每个!
他今天特意穿的显年轻的T恤被撕破了,怕热穿的是浅色轻薄,配上肉色的背扣胸罩,没想到质量差到能被朱姜宴硬生生扯烂的地步,上半身光了,下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单手操作不方便,这个掐着他的男孩儿还会跟他“撒娇”,理所当然的要他抬腿要他蹭屁股,要他无条件的配合自己把下半身也弄光溜。
可不就被发现了足以原地投胎的羞人秘密,陈远路啊没穿内裤,长裤被剥掉直接就全裸露出了。
“啊.......别看......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仅仅只是因为来熹大要多走路,怕后穴摩擦耐不住痛所以出门前临时抹了次药,那里凸出来了黏糊糊的弄到内裤上难受,会卡进股缝里,那样子要怎么坐两个小时看演出,所以就......就真空了。
完全站不住脚的理由,再难受一般人都会好好穿内裤的,只是他......只是他变了,变得胆大又放荡,真正不穿的原因是后穴一旦磨到内裤布料就会发痒,好不容易稍微消肿的小洞痒的洞眼儿翕张,连带着前面穴儿也痒的流水,很快就会把内裤弄湿。
不穿起码不会磨.......
“原来.......宝贝是做好准备过来的,想的是哪个男人?谢俸?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信啊,叫你来拿裙子你就来,还特意光了屁股的来.......想让他再往你的骚洞塞链子?”
陈远路涨红的脸出现了裂痕,他听到了什么,链子?为什么朱姜宴会知道这件事?!
大脑一片空白,可很快,一切都串联起来,为什么自己的母校会变成“淫窝”,为什么最初的三位铂金贵宾在元舍舍吃独食后并没有闹事,为什么会那么诡异和谐的熟知他的一切......
因为他们三个本来就是认识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盲目猜疑,一厢情愿.......
这叫什么?三人成虎,狼狈为奸?
他被他们当乐子戏耍呢。
“你躺的是舍舍的床哦~”朱姜宴松开了掐脖的手,顺着陈远路那因为震惊急促欺起伏的胸口挑逗的摸到下体,再张开手掌包住了那个已经有些水渍的肉穴。
“唔.......摸到了,湿乎乎的,听到是舍舍的床更兴奋了对不对?可惜今晚他不在,不过没关系,我们会直播给他看的.......”
朱姜宴包裹着湿软颤抖的阴户,虎口紧贴穴口碾磨,手指挑起陈远路手边的裙子,在对方几乎目眦剧裂,泛起红潮与屈辱的眼神中,松了手。
玉体横陈,红裙遮面,陈远路在朦胧的漆黑中听到朱姜宴浮起轻快的嗓音:“有叔叔在,哪里还用去看别的演出,快把裙子穿上,让我看看是不是跟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又骚又漂亮......”
以防陈远路不听话,朱姜宴还特意搬出了陈林心。
“我可从来不骗叔叔的,这确实是林心晚上的演出服,只不过是我之前见过了加急找人给定了同款,不然原版那种批发布料会磨坏宝贝的皮肤.......”
陈远路愤怒的扯下裙子,坐起来就要开骂,可眼前的朱姜宴手举手机,前置镜头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