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重这个机会,为了孩子也在不停的说话,给儿子混耳熟。
怎么会看不懂呢,都是做父母的,在座的应该都懂。
挺好,自己不设防,别人也不会对他设防,能让人毫无防备也是种本事,宫里最喜欢这种“无害”的人,没有油条世故,陈远路的眼睛看起来就是难得的透亮。
“真人比校报还生动。
”谢安平要人把校报递给陈远路,把话说开了,“看到这报纸才想找的你,具体什么事儿饭后由边秘书跟你聊,他眼睛毒,也跟你有缘。
”
当然不会那么草率,还需要做好背调,以及专业性的考核,不过这都是边颐的事儿了,他把关要是通过那就通过,不通过再换个人,左右不会耽误多久。
陈远路云里雾里,接过报纸一看,顿时啊脸红了,这忍不住,没法忍呐,他、他哪有资格登上校报版面,还给他、给他拍的那么好看。
修图修多了吧!
自己天天看自己的脸,很难看出什么花儿来,再说了多是些“惨相”,就像刚刚照镜子那样,不像个有用的男人,一副被抛弃的怨妇脸。
但旁人不觉得,尤其是对中年人的相貌本就要求不高,而陈远路又是双性,还是被滋润过通了女性水做的那一脉,可就大不一样了。
情动的时候最漂亮,这不就赶上了漂亮的时候吗,内裤都是湿的呢。
“什么校报,拿一份我看看。
”一直当乖学生的谢俸漏出了些少爷做派来,比那些校领导都惯于使唤人,手一招等着人送报。
可别说就他一个穿迷彩服的学生流露出的矜贵气质还真让人服务员麻利的将报纸送了上来。
都不用翻,入眼最先被吸引的一定是陈远路那张封面照。
坏事!这拍的,谁不想找人?!
“有通知学校不用再找了吗,监控也别调了,看多了伤眼。
”
边颐的话令谢俸陡然一惊,猛然抬头,恰与边颐对视,边秘书眼里写的就是“还不快谢谢我,要不然呐,等调到了食堂的监控,你掳人进厕所的丑事就要败露了。
”
果然、果然......谢俸重新低头,死死盯着那照片掩饰自己抽动的嘴角,被算计了,如果说边颐是看了这照片见色起意,那么在厕所里就是蓄意了,那敲门不是警告是要把他支走,当然,多少是有巧合和运气在的,但,他了解边颐,就算没有看到他,边颐最后也会折返的。
他听到了路路娇喘儿的声儿,学生听不出门道,但边颐定能发现这是个多媚人的宝儿,那呻吟听过一次只会让你魂牵梦绕。
谢俸要疯了,手指攥着报纸有多用力都不知道,他想的更多、更坏,边颐不是个好人,谁知道他有没有把手伸进去......他不该这么想,可是不想不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