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进去了.......舍舍......”
陈远路受不了了,那托着自己屁股的手掌居然移到了臀瓣中间,元舍舍居然就直接塞了一根中指进了他的穴,不知道平常做什么事,那指腹粗糙带着厚厚的老茧,把他里面的嫩肉摸的直流水,太酥麻了,跟之前那个手指光滑的陌生人插穴完全不不一样,粗硬有力的指头虽然温柔,可碰到穴肉就是会产生强烈的摩擦感,让他腰软的再也没办法缩着手,只能黏糊糊的环上舍舍的脖颈,将整个身子都投入了他的怀中。
“卧室......在右边。
”陈远路贴着元舍舍的耳朵轻声指引着,抱他的人浑身一僵,而后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控制不了的用力,把陈远路抠的呻吟,又是一拳锤上舍舍胸口,软绵绵的更似撒娇。
元舍舍的黑眸亮晶晶的,充满狂喜的的盯着他,不敢相信他得到了路路的“通行证”。
“就你一个好不好,舍舍,你让他们不要来......”
用拳撒娇还不够,还得用软绵绵的口气在他耳旁吹风,陈远路搂紧元舍舍,鼻子碰上他的耳垂,而后小心的张嘴含住。
“路路!”他听到元舍舍沙哑的低吼,干脆舌头也舔了上去,慢慢的伺候起这只耳朵,人家说身子硬的男人耳朵大多都软,可是元舍舍的不是,耳垂没肉,耳骨也硬的很。
把以前哄林菀的手段都用在了哄处男身上,差不多吧,没有真正做过爱的男人总归是不经撩拨的。
他实在想不出能脱身的方法了,他赶不走这个人,再说他也、他也想要,久未经历性事的身体在这一周的自慰玩弄下饥渴的总是这样发大水,顶着他肉穴的那根东西那么粗硬火热,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的确是比角先生更为雄伟的物什。
平心而论,比起二十七八岁段位高明的疯子在左和同样刚成年但却妈宝乖佞的朱姜宴,最能让他放下杂念与之做爱的也只有元舍舍。
他呀,心中有鬼,疯子在左送的玉饰被他弄的乱七八糟,而朱姜宴还是心心的室友.......
再仔细想若元舍舍真是处男的话,起码是干净的,不用担心生病。
“舍舍,我是第一次.......你是吗?”
他黏黏糊糊的吐出嘴里的耳垂,亲着那红透的耳朵认真确认,他是有些私心在的,作为一个性格较软的人,和小处男做,会更有主动权.......呃,但愿吧,最起码比身经百战的要好,那些享受过性爱的男人怎么可能头一次见到自己的穴就舔上去了。
很多男人不仅觉得自己鸡巴金贵,连嘴巴也舍不得用,非得要女人服侍他们。
他真的给元舍舍打了很高的分,这是个好孩子,虽然会些偷鸡摸狗的开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