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亲,和舔穴一样亲的他好舒服......舌头既不像朱姜宴之前的蛮横有力,也不似林菀的僵硬被动,而是一点点的舔着他的颚壁,舔的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然后才缠上他的舌,慢慢的嗦吸。
“舍舍......”他似乎只会呻吟呢喃他的名字,原本推拒的双手滑到男孩儿的腰间轻轻环住了他,舍舍受到鼓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也更为殷勤活跃缠着他跳舞,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普普通通的洗手间因为两人的亲吻变得香艳,衬衣松散下体光裸的陈远路在愈加昏暗的光线下,白皙的身体透出情动的红粉,而穿着无袖衫的元舍舍,黝黑精壮的臂弯也覆上了薄汗,他搂着他,黑白交融,只有黏腻热情的口水交换声和隐约的呻吟与粗重的鼻息回荡。
一吻作罢,陈远路喘息着,情不自禁的将头靠上元舍舍的肩膀,要靠人撑着才能缓和下来,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元舍舍将他搂的更紧,他侧过头亲吻路路的脖颈,将那些看起来还新鲜的草莓印都舔上了自己的味道。
“和我亲嘴会让你想起儿子吗?”
他在心里又给那个塞链子的“老情人”加了一笔,手指开始解路路的衬衫扣子,露出了令他眼热的胸脯。
不、不会,怎么会想起心心呢。
就算你们同岁,可、完全是不一样的。
陈远路就在元舍舍肩上摇头,并未阻止他的行动,衬衫被脱下,接着是胸罩扣的松懈,那今早才收到的物件被拉扯滑下,从手臂到地上。
上午被过分吸吮的胸乳已经肿了起来,原本就是青紫又被新的红肿覆盖,看起来滑稽丑陋,可都经历过被元舍舍看过穴里抽链子的事,这点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元舍舍已经又在心里的小本上给他根本不存在的“老情人”定了罪,只看人低头爱怜的亲了亲那两颗肿胀的红乳头。
亲完后元舍舍拉开距离,漆黑的眼眸望向陈远路,郑重的说:“那就把我当成男人,你的第一个男人。
”
十八岁的男孩儿对比他大二十来岁的叔叔说这种话,陈远路只觉得浑身战栗,身体像磕了春药似的兴奋起来。
他意识到了、他终于意识到到了,在这个老旧的卫生间里,耽于情色的青面小神仙流连在此处,为的就是体验一把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