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对不起,我把它弄出血了。
”元舍舍趴在他的??间,小心的拨弄着陈远路的肉穴,两指按在穴口处轻轻分开,将里头的穴肉微微翻了出来。
是破了个小口,在靠外边缘的穴肉上,所以那血才会一摸就摸到,恐怕是最后玉坠脱出时,挂扣钩挂上的。
真可怜,元舍舍心疼的不得了,尤其是见那翻出的穴肉遇到空气还在微微颤抖,将那受伤的小口抖得愈发弱不禁风,娇气的渗出丝血来,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块嫩肉。
“啊......啊啊!不、不.......”
下体一麻,陈远路差点坐不住马桶盖,他伸手去推元舍舍的脑袋,可那人却含的更深,抬起眼直勾勾的望着他,眼里纯的仿佛真的只是为了道歉、为了弥补他的过错。
可根本......根本不是他弄出血,是陈远路自己拽的啊!
陈远路不能看元舍舍的眼睛,太蛊惑人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有那么黑那么亮那么纯的瞳眸,一边儿不让自己把他当小孩,一边儿又露出这种眼神,让他心软,让他下不了重手,开不了死口。
他难道不能去踢元舍舍吗?他难道不能狠狠心再推挤着把穴肉从人嘴里拔出来吗?
他可以,但是,他都不愿去做。
“舍舍......唔嗯......”陈远路连声音都软了下来,没救了......他根本对舍舍毫无招架之力。
舍舍的舌头在舔他的伤口,那里本来只是有些刺痛,可舍舍舔过之后就是酥的酸的麻的娇滴滴的,娇滴滴的非要挤出几滴血珠让舍舍尝到味儿,让舍舍心疼的将那伤口嘬着亲着不舍得吐出来。
宝贝的血是甜的......元舍舍的大脑在做着美化的欺骗,他不想把腥味与陈远路挂钩,寻常接触的的血都是浓烈的腥臭,令人作呕,只有这处的血是不一样的。
这是为了“救”他才弄出来的血,要不然宝贝那么怕疼娇气这链子让他弄可以弄一天,都怪他,他控制不好情绪,都怪他。
元舍舍知道不能再多舔了,这穴肉太嫩舔坏了可就麻烦了,但又不放心是不是只有这一个伤口,便舌头扫荡着顺溜的挤进陈远路的洞口往里探去了。
“不......别......舍舍,不能舔......脏......”
陈远路去推元舍舍的头,可哪有手劲,绵软无力的听着舌头舔肉舔出来的啧啧水声,浑身都酥了热了,喘着气儿向身后的水箱倒去。
他得有东西靠着才能在马桶上坐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