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往琅璀面前一跪。
琅璀吓一跳,还以为祁隐出事了,忙问:“皇上怎么了?”
御医磕着头,低声说:“皇上情伤肺腑,急需静养,也不能再经受刺激了。
”
琅璀听到祁隐没大碍,才放下心,让他去开药、煎药。
等待药来的时候,宫人清理好了污秽,他坐在床边,握着祁隐的手,看着不远处的叶风澜,问一句:“夫人怎么看?”
叶风澜微微皱眉:“什么怎么看?”
琅璀解释:“皇上这样,如何是好?”
他真不知拿这样的祁隐怎么办了。
叶风澜也差不多,也不知如何对待祁隐,想了一会,才想出一句:“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
她也不想他被治愈,最好他一直这样痛不欲生。
她冷着心,继续说:“当下重要的是皇后娘娘,酷热天气,不宜久放。
”
琅璀知道这些,点了头,叹息道:“唉,怎么就出了这种事?上天太残忍了!”
“是啊,上天太残忍了!”
叶风澜附和一句,转开话题:“世子觉得皇后娘娘的葬礼如何安排?”
琅璀想了一会,正要回答,就见宫人端了药进来。
“快给我!”
他从宫人手里接了药,一勺勺喂祁隐喝。
祁隐被御医行针唤醒,也喝了药,万幸没吐,但依旧是生无可恋的状态。
“王敏”
他喝完药,喊来王敏,说要拟旨。
王敏没多想,还以为他有什么指令,却听他说:“朕时日……不多,待朕宾天,皇位传给……琅璀。
”
“皇上!”
王敏惊得一跪,哪里敢写这样的遗诏?
琅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