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是大夫,你这话骗不了我。
”
他出了冷宫,不仅得了人身自由,也得了药材自由,这样一来,他就能自己给自己看病抓药了,口服外敷的药一起来,伤口很快就大好了,也不影响行动了。
“反正你要静养。
不要生事。
”
段玉璋不想他冒头冒到祁隐面前。
段玉卿明白他的心思,便闭嘴了。
段玉璋则表情严肃而庄重地拜别了琅璇:“公主留步。
男女授受不亲。
”
琅璇并不在意那种束缚女性的言语,但她不想段玉璋讨厌自己,由爱故生怖,也就蹙着眉,停下了脚步。
兄弟二人回了居所。
段玉卿在兄长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随口一句:“其实公主也不错。
”
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出身有出身,重点是对他一往情深,也是可遇不可求了。
段玉璋点了头,却是问:“所以,你看上了?”
他倒希望他能移情别恋,别那样盯着宁小茶,太让人多想了。
段玉卿摇了头:“没,她心有所属了,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
”
这话一出,段玉璋就想说:那宁小茶就是心有所属了,也是名花有主了,你当初怎么还执迷不悟?宁小茶例外是吗?让你忘了自己原则了?
可惜,这话不能说。
他向来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宁小茶的。
但段玉卿主动提了:“我当初怎么喜欢上她的?”
段玉璋知道他说的“她”是谁,但他哪里会知道他怎么喜欢她的?
他们兄弟相遇时,他已经深陷其中了。
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回答:“还能怎么?一时见色起意罢了。
”
他不仅这么看他,也这么看祁隐,都是一群为美色所惑的世俗之人。
他不同,他也爱她,但他的爱是成全、是守护。
他看着她,眼睛乃至身心都是干净的,不起半点欲念。
段玉卿不知他所想,皱着眉头,自我怀疑:“我这么肤浅的?”
段玉璋点了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