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怨妇心情,可惜,还没等她多体会,就觉得他这样挺带感的。
她大概有受虐倾向,他一冷,她就想贴上去了。
当然,这时候不适合贴上去。
她乐于欣赏他的冷淡,就当是重温旧梦了。
实则祁隐是真的有事。
他冷着脸,也是因为想到了叶蝉,本以为他会想办法进宫,但他没来,派出去的暗卫也没在叶府搜到他的踪迹,他去哪里了?还是真如叶风澜所言,已经回赤琅去了?
如果叶蝉有反意,那赤琅是什么情况?
琅璀还在养腿伤,人也失忆了,一时半会回不了赤琅的。
他坐在御书房,思量了半个时辰,召见了几个大臣,一番商议过后,由礼部尚书余庆则代皇帝巡视赤琅,同时,召叶骁回祁都。
但叶骁会回来吗?
他有反意了吗?
他自从登基,就没收到叶骁的奏折,哪怕是帝后大婚,也没收到他的奏贺,不臣之心似乎昭然若揭了。
既如此,那就要早下手了。
他这么想,就召见了陆则明。
这人在平定吉州时表现不错,已经被他提拔到了兵部做侍郎。
现在,他跟他密谈此事,暗示道:“做事不可在人后。
”
如果察觉叶骁有异样,就要早下手为强。
陆则明是个聪明人,低头道:“臣明白。
”
祁隐便让他带兵一万,护送礼部尚书余庆则去赤琅。
这么一忙活,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祁隐忧心赤琅,就没第一时间回乾正殿,而是去看了琅璀。
琅璀近来很安分,一直在殿里养伤。
他靠在软榻上,看着兵书,断腿放得老高。
很没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