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便信了大半:“好端端他怎么敢来皇宫?你说他受了伤?或许是他的苦肉计?”
他很防备段玉卿,立刻就阴谋论了。
王敏自然不敢多说,只摇头道:“奴才不知。
皇上恕罪。
”
祁隐也没指望他能给出答案,脑子早转开了,下令道:“立刻封锁消息,段玉卿进宫的事,别传到段玉璋耳朵里。
”
他要跟段玉卿秋后算账,也对他动了杀意,自然不想段玉璋出来乱掺和。
段玉璋今天心神不宁。
他正给公主琅璇诊脉,走了几次神,以至于琅璇抓住了他的手,他都没有察觉。
直到琅璇调皮地挠他的手掌心。
他感觉到痒,回了神,才发现他跟琅璇的行为太亲昵了。
“公主请自重。
”
他忙收回手,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
琅璇不悦地嘟囔:“情之所至,璋先生怎么能这样说?”
段玉璋叹气,再次申明:“公主,我年近四十了。
”
哪怕他外表再年轻,一颗心也如同朽木了。
他连宁小茶都不敢沾染,又怎么会对她有想法?
但琅璇对他想法很多:“我知道。
你说两遍了。
我就喜欢你年纪大。
”
她父亲也跟他差不多年纪,新纳的姬妾跟她年纪相仿,也不见别人说什么。
当然,她是不该自比那些姬妾的。
“璋先生,我是真的喜欢你。
”
她表白真心,又偏执地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因为年纪否定我。
四十又如何?别人四十不见得有你好看。
我四十了,说不定更不好看。
我们别看以后,就看现在,不好吗?”
她有一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思想。
段玉璋感觉到她的这种思想,就想到了宁小茶如果他当初也这么想,怀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浪与洒脱,或许他跟宁小茶有不同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