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不干净!会得病的!”
“那我们找些干净的,不经人事的。
”
“那也不行。
”
“你不行,我行。
”
“不行!你不行!”
段玉卿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去。
段玉璋没办法,只能招手喊人了:“姑娘们,来,这里,我这兄弟害羞,你们热情点。
”
他这一嗓子喊来了不少出来拉客的年轻女子。
“别碰我!别阿嚏阿嚏”
段玉卿就这么打着喷嚏被拉进了艳月楼。
“哥哥,这么好看,害羞什么啊?”
“是啊,哥哥,一回生,两回熟,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
“哥哥,来,奴家陪你喝酒。
”
……
她们热情围拥住了他,见他想走,纷纷挺着胸上前,成功把他逼了回去。
段玉卿真是怕了女人了,见那白花花一片,晕奶一样,都有些想吐了。
“别过来!离我远点!乔璋!乔璋,哥”
他狼狈求救,“哥”都喊出来了。
段玉璋听他喊“哥”,有那么一刻想救他,但最终没管他,并趁机上了二楼,喊人打了热水,准备沐浴更衣,再喝酒听曲儿。
他想的很美好,但全被段玉卿破坏了。
段玉卿拿出身上所有的钱,终于摆脱了那些女人。
他上了二楼,直奔段玉璋住的房间,然后一脚踹开了门。
“砰!”
可怜段玉璋正在浴桶里泡着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是弟弟,忙扯了外袍,披到了身上。
说来他们都是男人,还是亲兄弟,他无需这般小女儿情态,但弟弟失忆了,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干什么?出去!”
段玉璋皮肤白,腰肢细,一张俊脸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湿漉漉长发散落下来,实在是貌若好女,便是生气,也两眼莹亮动人。
段玉卿瞧他这样,不知为何就是心里高兴:他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