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故意的!
祁隐确实是故意的,看她一副柔弱无助小可怜的娇态,眼里弥漫着欲色,隐忍着身体的冲动,端起一杯酒,跟琅璀说:“那就辛苦琅哥了。
”
随后,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琅璀看着他,还有他身边的宁小茶,那娇态,他只看一眼,就被他伸手挡住了。
祁隐把她压入怀里,像是宣示所有权,又像是私藏她的娇态。
琅璀看得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则很淡然,回以一杯烈酒,也很豪爽,一饮而尽:“不辛苦。
不辛苦。
我走之后,还望你多多照顾着琅璇。
”
他是送堂妹琅璇来就医的,定要追赶上段玉璋,等他解了昏迷药,再把他平安带回来。
祁隐端着酒杯说:“琅哥放心,我定把她当做亲妹妹照顾。
”
琅璀立刻站起身来,回敬一杯酒:“好!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出发。
”
祁隐挽留道:“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休息一晚,也来得及。
”
琅璀摇头一笑:“不用。
事不宜迟。
我们来日再聚。
”
宁小茶:“……”
她有些发懵地看着这一切:什么情况?人刚来,就要走?去哪里?做什么?
琅璀跟宁小茶的目光对上了,心里一跳,还是心动,但面上不显,端着酒杯,笑道:“小茶,我们也来日再聚。
”
“啊?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
宁小茶一脸懵懂,好多疑问,但琅璀只是温柔看着她,笑着饮了杯中酒,下一刻,转过身,匆匆往外走。
歌舞不知何时结束了。
曲终人散。
人走茶凉。
殿里骤然变得清冷了。
宁小茶看着祁隐,皱眉道:“现在能说了吗?”
祁隐伸手点了点额头,简单整理了一下措辞,如实说了:“是这样,段玉卿出手了,他在我军的饮用水里投了昏迷药,不致死,但致使好多士兵昏沉沉,缺乏战斗力。
我之前提防着他会出手,军队一出发,就选派了很多优秀的御医前去,但很遗憾,他们都解不了。
我只能派段玉璋去。
”
宁小茶没想到是这般内情,直听得满面忧心、愤懑不已:“段玉卿!该死的段玉卿!果然是他!他身为医者,竟然真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