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也感觉到他变的危险了,会攻击人了,难道他是被近来一连串的事情刺激到了?
她想离开,却被他拽住了衣裙。
“等下”
段玉璋为了抓住她的裙摆,狼狈地跌下了床。
他跌倒地上,看不见,没有搀扶的东西,加上身体虚弱,一时也没站起来,就那么跪着抓住她的衣摆,仰头说:“宁小茶,我没有疯。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不是想永葆青春吗?跟我在一起,你就永远不会老。
”
他拿自己的优势蛊惑她。
宁小茶如果不爱祁隐,还真就被蛊惑了。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有什么比自己男人是医者更有安全感?
但她喜欢祁隐啊!
因为喜欢,因为深爱,可以抗拒一切诱惑。
“别说了。
”
她拽下他的手,俯视着他的脸,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璋先生,我已经忘却前尘,也希望你早些抛下过去,走向未来。
”
说着,不顾他受伤的眼神,就大步走了出去。
段玉璋“望”着她离开,往后一倒,靠在了床榻上。
“去拿酒吧。
”
他忽然想大醉一场。
宁小茶走出了偏殿,再次警告宫人:“今天的事,务必守口如瓶。
”
宫人们纷纷点头:“是。
”
其实宫人们比她还怕祁隐知道这事,以皇帝的性情,定会责罚他们照护不利。
“小主子,您这里”
香玉满眼担忧,指了下她的唇角。
宁小茶自然知道嘴唇受了伤,丝丝缕缕的痛意还在弥散着,让她很暴躁:是啊,这嘴唇的伤怎么解释?段玉璋那只疯狗!白长年龄了!怎么还跟他弟弟一个疯样?难道这就是亲兄弟?基因决定下的性格底色相同?
胡思乱想间,就回到了泽恩殿。
她坐到梳妆镜前,摸着嘴唇的伤,询问旁边的香玉:“我说啃鸡爪的时候,不小心咬着嘴唇了,你家皇上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