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副统领陶冲今日带兵守卫皇宫安全,就很想要进去救人。
祁隐伸手抵着唇,示意他闭了嘴。
他不能当面杀段玉璋,但实在看他不顺眼,能让他吃点苦,那就让他多吃点苦。
最好叶蝉一剑杀了他。
但叶蝉没有。
他手中的长剑深深压进段玉璋的脖颈,但就是下不了手。
“为什么不喊了?”
叶蝉红着眼睛质问着,有些恨自己不够心狠。
段玉璋说:“你跑不掉了。
”
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禁军兵刃响动的声音:“皇帝来了。
”
“你说皇帝会在乎你的生死吗?”
他抓起他,想拿他当挡箭牌。
段玉璋说:“不会。
他巴不得我比你先死。
”
叶蝉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忍不住讽刺:“这就是你效忠的皇帝?”
段玉璋摇头,面色沉静而决然:“无关乎他。
我效忠的,自始至终都是祁氏。
同你叶家一样。
你刚问我,为什么不喊了?或者你应该问,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向皇帝公开你的身份,并且一次次给你机会。
”
“我不想问。
”
“但我要说。
”
他直到此刻,还在希望叶蝉能回头是岸:“你是叶家子,或许你不屑,但你知道吗?叶家曾帮过我,对我有过恩惠,这是你祖上积下的德,所以我处处帮你,想着救你,叶蝉,你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享受到了叶家的福荫。
”
“闭嘴!”
叶蝉拿剑柄敲了下他的后背,眼神恶狠狠:“段玉璋,你在糟蹋我们之间的友情。
”
他为享受到叶家的“福荫”而几欲呕吐。
段玉璋挨了一下,痛得闷哼一声,继续说:“别再记恨叶家了。
你叶家一门都是忠臣良将,你父亲现在还在赤琅帮祁国平定敬王之乱,你姑姑带着见贤军保卫祁都的安全,你是叶氏独子,莫负叶家英名!”
“够了!你当我不敢杀你?”
叶蝉真的要被段玉璋气死了。
就在他想一剑捅死他的时候,房门被人踹开,皇帝遥遥站在门外,正冷冷望着他们。
像看一对死人。
叶蝉大笑:“好久不见啊。
”
他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精致俊美的真容,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