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怎么可能说服我?我跟段玉卿是一样的人,都贪恋着宁小茶,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除非我们死了。
这是一场只有死亡才能结束的爱情。
”
段玉璋摇头:“不,你错了,除了死亡,还有遗忘。
就像我失忆,忘掉前尘往事,甚至也忘记了宁小茶,叶蝉,没有什么,是遗忘解决不了的。
”
叶蝉皱起眉,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忘记过宁小茶?什么意思?你们之前认识?”
段玉璋压抑此事压抑很久,这会,忽然想找个人谈谈,便如实说了:“有过一段短暂的缘分,不过,缘起缘灭,已经如风而逝了。
”
他都看开了,便觉得他们都有希望。
实则他年龄最长,心智最成熟,比之叶蝉、段玉卿强太多了。
叶蝉不走心地说:“璋先生阔达。
”
段玉璋淡笑:“不是阔达,而是允许,你试着把自己当主宰者,允许一切发生,允许她不爱你、排斥你,当然,你也可以允许自己继续爱下去。
前提是不去打扰她。
”
他传达着他的超脱智慧。
叶蝉敷衍地点头:“璋先生是高人,我受教了。
”
但受教又如何?
他还是想要宁小茶。
段玉璋开解过后,为他指明道路:“你是叶家独子,如今你姑姑叶风澜顶起了叶家的门楣,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你回叶家吧。
富贵前程,尽在你的脚下。
”
“够了!”
叶蝉听到叶家,就冷笑了:“我恨叶家!别跟我提叶家!”
他的成长环境太糟糕了,早成了愤世嫉俗的人,无论是叶家,还是别的什么,在他的眼里,都廉价的很。
唯有宁小茶。
她美丽,高贵,神圣,是他的爱,是他的信仰,是他余生的追求。
段玉璋不知他的心声,继续劝:“叶家不好吗?你是叶家子,这是你的荣光。
你还年轻,尚不懂这份荣光的意义。
想想皇帝,他是祁氏皇族,便是蒙受祖上荣光,才有今日。
所以,叶蝉,莫负你叶家的好名声。
”
“够了!”
叶蝉听烦了,一脚踹翻了饭桌,怒吼道:“滚!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