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在看到宁小茶为自己出头时,心情就好转了。
他有宁小茶,总不会抑郁太久的。
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已经发生的事,追究下去毫无意义,重在解决它。
“璋先生,一空大师的病,真的药石无效了?你也没有办法?”
“皇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
段玉璋摇着头,意有所指:“像一空大师那样得道的佛家人,早看淡生死了。
皇上修过佛,应该理解他的。
”
祁隐见他这么说,确有三分通达之意:是了。
一空大师早看淡生死,也将超越生死,枉他修佛多年,竟然越发恐惧生死了。
“你是对的。
”
他点着头,知道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了。
但放下这桩心事后,还是很关心宁小茶的病:“那解药进展如何?”
段玉璋说:“皇上放心,两天时间,必有个结果。
”
祁隐没再多说,回一句:“辛苦你了。
”
便摆手让他下去了。
段玉璋许是受了宁小茶的赐教,告退时,乖乖行了礼。
祁隐瞧见了,弯唇一笑,抱起宁小茶坐到床上,一边跟她耳鬓厮磨,一边夸她厉害。
宁小茶也觉得自己厉害,吹嘘着:“我是护夫狂魔。
以后谁敢你说你一句不好,我第一个不饶他!”
她的话太甜了!
祁隐被甜得只想吻她,哎,他的甜宝是护夫狂魔呢!
*
段玉璋离开泽恩殿后,没有回隔壁的偏殿,而是去看弟弟段玉卿了。
他两天没见他了,现在去见他,一是想他,二是想跟他探讨下医学。
但他没想到会在弟弟的房间闻到草药味。
对一个医者来说,草药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
对一个思想危险的医者来说,让他有了草药,就像是给杀手递了武器,是很致命的行为。
所以,他怎么有了草药?谁给了他草药?他拿草药都做了什么?准备做什么?
“你怎么又来了?”
段玉卿看着自己的哥哥,皱着眉,板着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