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可能唯唯诺诺小家子气?便是以前,也不是这样的性格。
”
她觉得段玉璋说的就不是宁小茶,或者说那只是他眼里的宁小茶。
“段神医,女人的心思深沉着呢,你所看到的,都是她想让你看到的。
”
这话有点道理。
段玉璋思忖着点了头,问道:“那你说说,她以前是个什么性格?”
万红绮便说了:“她从小就聪明,很乖巧,特别会讨人欢心,面对男人,时而端庄,时而高冷,时而柔弱,时而笨拙,端的是变化莫测,你说她懦弱,那只是她伪装出来的样子,想激发你的保护欲罢了。
尤其你还是神医,她自知身体被我下了药,太需要你了。
”
那他一走了之,没有保护她,她对他失望了,由爱生恨了,所以才装着不认识自己?
段玉璋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询问道:“是吗?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给皇上请安。
”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段玉璋立刻收敛心神,看向了门口的方向,下一刻,房门被打开,皇帝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
”
他站起来,草草行了礼。
祁隐点了头,看向床上的女人,问道:“她可说了什么药?”
段玉璋说:“她刚醒来,我正在问,她还没说。
”
“醉花阴。
”
万红绮忍着身上的痛,爬下床,磕着头,当着皇帝的面说了:“是醉花阴。
望皇上开恩。
小人不是有意给贵人用药的。
”
她知道宁小茶会有大造化,以她的姿色,扬州的达官贵人必然趋之若鹜,谁想她造化那么大,竟然成了皇帝的女人,真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皇上开恩啊。
”
她哆哆嗦嗦着磕头,哭得涕泪横流。
祁隐见她说了,又问:“有解药吗?”
万红绮小声说:“没、没的。
此药不、不伤身,助、助兴之用,阴阳相合即可。
”
她真觉得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