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小茶想着外面还没离开的琅璀,无论如何没脸继续陪他胡闹了。
“不行。
晚上陪你。
你现在快穿衣服。
”
她催促着,亲了下他的鼻子,含笑哄着:“阿隐对我最好了。
”
祁隐没办法,只能给她擦洗、清理了,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两人收拾好,又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琅璀还没离开,就坐在窗前的茶桌处,品茶赏雨。
这雨下得密集,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还要耽搁下去吗?
或许早些离开,对他们都好。
思量间,宁小茶跟祁隐并肩走出了净室,两人脸上都红扑扑的,眼角残存着春意,一看就知道都干了什么好事。
“琅哥,你的身体没事吧?”
祁隐还记得宁小茶的指示,一出来,就给他道歉了:“对不起,我刚刚下手没轻重了。
”
琅璀余光不自觉瞄过宁小茶春色荡漾的俏脸,压着酸妒的情绪,摇头一笑:“没事,是我技不如人了。
”
他其实还挺喜欢祁隐最后那一招的,也问了:“你那一招是?”
祁隐笑说:“还没名字。
就忽然想到的。
”
琅璀一愣,点头夸赞:“很厉害。
”
祁隐谦虚一笑:“投机取巧罢了。
”
“投机取巧是个学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投机取巧的。
”
“琅哥谬赞了。
帮我为那一招想个名字,如何?”
“已经在想了。
冷雨吹花,怎么样?”
“听着很不错。
谢琅哥了。
”
祁隐很满意那个名字,以茶代酒,举起来,跟他碰了个杯。
他们聊得很嗨。
宁小茶看到这里,适时地问一句:“琅哥,你脸上的伤?”
伤口不大,一道细长的伤,似乎有些深,已经不流血了,但显然擦洗了很多次,外层都泛着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