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宁小茶。
我不是宁小茶,是谁?”
“谁知道呢?”
段玉璋漫不经心问着,忽然伸出手,去诊她的脉。
他知道昨晚祁隐传了两个御医,那两个御医还议论了她的身体。
宁小茶不期然被他拽住了,还以为他想做什么,差点尖叫出声,见他只是诊脉,及时把惊叫声咽回去了。
她随他诊脉,小声问:“哎,我怀孕了吗?实话说,我喝了那么多药,现在的身体……不宜怀孕吧?”
她其实想搞些避孕药吃,但又不想太声张,只能这么暗示着。
祁隐对她在乎的紧,她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
如果他知道她有这个念头,不知要怎么胡思乱想呢。
想祁隐,祁隐就来了。
他健步如飞走进来,看到段玉璋蹲在床前,抓着她的手,顿时就炸了:“谁允许你来的?”
他怒吼着,抓住他的衣领,因为太愤怒,简直大力出奇迹,直接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按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他很敏感,才到灵柩前,就听宫人说段玉璋去了泽恩殿,立时就多想了:他在泽恩殿的时候,段玉璋不去,他一走,他就去了,故意的?背着他,想做什么?
“阿隐”
宁小茶傻眼了:他们这猝不及防的壁咚姿势啊!
祁隐的手臂横在段玉璋的脖颈上,寒湛湛的眸子逼视着他:“你是活腻了?真当朕是软蛋,一次次挑战朕的底线?”
第505章他刚刚的作态,跟来捉奸似的!
段玉璋面对皇帝的怒气,还是很淡定的:“皇上息怒。
我只是来给宁姑娘诊脉。
”
祁隐不信他的话,冷嗤道:“朕不在,你便是诊脉,也得请示,懂吗?”
段玉璋点头应了:“是。
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
狗男人太黏人了!
他特意挑他不在的时候,他倒是来得快!
祁隐很憋屈地松开了手。
宁小茶的身体还需要他,这就是他的免死金牌,不然,他都被砍头一千次了。
“你还敢来诊脉?”
他冷着脸,开始翻就账:“昨日你是欺君之罪,朕没追究,你倒还敢往前凑!”
段玉璋提起昨日的事,一时还真的无言以对了。
“皇上息怒。
”
他昨日是有些意气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