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璋先生,那我就期待了呀。
”
她还在给他戴高帽,小心机耍得没完没了,一点不像从前那个为人怯弱、行事畏缩的姑娘了。
半年时间,她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段玉璋感慨着,低声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
祁隐没有留他,摆手让他下去了。
等他离开,立刻醋意翻腾了:“你对他那么好!你一直对他笑!你还喊他哥哥!”
宁小茶解释:“拉近下感情,让他死心塌地帮我们办事,这叫以情动人。
”
祁隐不认同,皱眉道:“我看不得你对别的男人好!什么拉近关系,以情动人,都不行!”
宁小茶知道他霸道的占有欲发作了,就很熟稔地敷衍着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
她不走心地安抚几句,催促道:“行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我还想躺会儿。
”
她不想陪他去守灵了,虽说他给她准备了护膝,她也就跪了一个时辰,还是累得不行。
祁隐给她洗澡的时候,看到了她膝盖上的淤青,也不忍她去了,就点头说:“那你就在殿里等我吧。
”
他唤了雪狼过来:“好好守着!谁靠近她,只管咬死!”
“嗷呜~”
雪狼张开大嘴叫着,像是应下了。
祁隐提着心,迈步出了殿。
段玉璋提着心,回了居所。
一路上他都在想弟弟的反应他会接受自己吗?应该会接受的吧?刚刚他还挺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真是个孩子!都那么大的人了,还掉眼泪!
胡思乱想间,就到了殿门口。
他停下脚步,心里砰砰跳着,有些不敢进去了。
“砰!”
殿门从里面敲着。
段玉卿敲着门,问道:“哥,是你回来了吗?”
一声“哥”,瞬间消弭掉了所有的嫌隙与隔阂。
段玉璋忙推开殿门,看弟弟站在门后,脸色苍白,一身的血色,显然是伤势加重了。
“你都对自己做了什么?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