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早浸湿了前胸的衣服。
“快,喝些水吧。
”
宁小茶跑到马前,取下了水袋。
祁隐摇头:“你先喝。
你喝完,我再喝。
”
宁小茶知道他的脾性,向来把自己排在第一位,便也不谦让,立刻打开水袋,喝了几口,递给了他。
祁隐见她喝了,才接过来喝了,还一边喝水,一边伸手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脸上的碎发。
宁小茶见了,也很体贴地帮他整理衣服,还用双手给他扇风。
那双小手能扇出多大的风?
琅璀都看笑了,当然,笑了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扇风不是主要目的,重要的是其中的情意。
他们之间的爱真是黏糊糊的,让人妒忌。
“没那么热。
别扇了。
当心累着手。
”
祁隐阻止了,把水袋放回去,抱她上了马。
尸体不好抬回去。
祁隐安排几人守着尸体,自己带其余的人回皇宫,同时,先一步安排两人快马加鞭回皇宫准备棺椁。
琅璀也留下守着尸体了,见两人骑马回去,就叮嘱了:“小心。
注意安全。
”
祁隐应了个“嗯”,一扬马鞭,驾马而去。
雪狼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依旧是一身的血腥。
宁小茶瞧它一眼,抽抽鼻子,埋入祁隐的怀里了。
雪狼是野兽,有自己的野性,不能扼杀。
祁隐放养着它,便是出于这种考量。
她尊重他,也尊重它。
当回到皇宫,已经是三更天了。
宁小茶很困了,拉着祁隐洗了个澡,又拽他去床上睡觉了。
她其实想睡凉玉床的,现在入夏了,睡凉玉床更舒服,但考虑祁隐的心情,就正常躺床上去了。
祁隐陪着她睡,当然,没睡着,心里有事,还想亲自去迎接母亲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