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将邪书塞进了怀里。
但其实是自欺欺人了。
他是皇帝,一举一动引人注目,怎么可能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只没人敢问罢了。
除了琅璀。
他走过来问:“你刚塞了什么?”
祁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当时留下的东西。
”
他没说谎,当时就发现了,没带走,留下来的。
琅璀半信半疑:“什么东西?”
祁隐不客气地反问:“朕需要向你交代?”
他自称“朕”,便是拿身份压人了,也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琅璀自知失礼,退后一步,不再问了。
祁隐这时也想到了抬尸体出去的办法,就很粗鲁,直接让人凿开石壁,扩大出入的空间。
侍卫们听到指令,就开始砰砰凿石壁。
等石壁凿开,祁隐为母亲重新盖好被子,让人连尸体带床就这么抬了出去。
一行人原路返回。
上山比下山辛苦。
祁隐继续抱着宁小茶,也是这一抱,让宁小茶想起了他塞怀里的东西,就随口问了:“你怀里塞了什么?怪硌人的。
”
“就是一本医书。
”
祁隐没隐瞒,说到医书,便有了猜测:“那高人定然精通医学。
”
宁小茶深以为然,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失忆的璋先生,看他那气度,也不是凡人,但他从赤琅族而来……
祁隐看她眉头紧皱,像是在烦恼什么,就问:“你在想什么?”
宁小茶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璋先生的身份很不简单。
”
祁隐点了头:“我已经在调查他了。
”
就是暂时还没得到结果。
他近来太忙了,没精力管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