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合适,但这话有吃醋的嫌疑,他怕说了惹她不高兴,就忍下了。
“璋先生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在研究,要等等。
”
“听着像是个庸医。
”
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本打算让一空大师给宁小茶把脉开药的,但他走的突然,打乱了他的计划。
“让你受苦了。
”
他把画放好了,抱起她,亲了亲她的发,稀罕了一会,想起邓福顺,便说:“小茶,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
“嗯。
你去忙吧。
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的。
”
宁小茶故作体贴,巴不得他走人,好方便她继续收拾残局天知道后窗的两个野男人走了没?
祁隐不知内情,但觉得宁小茶有点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余光环视殿里一圈,寻找着奇怪之处,也没寻到,就一个雪狼,还在睡着,他走过去,伸脚踢踢它,力道不大,就是弄醒它的力道,但它没醒来。
他皱起眉,觉得它睡成了死狗,一点不靠谱了。
不,也不全怪雪狼,始作俑者是那位恃才傲物的璋先生。
他记下了。
等宁小茶的身体好了,他再跟他算账!
“我一会就回来。
”
他拍拍宁小茶的肩膀,实在想知道母亲遗体的事,就匆匆离去了。
宁小茶目送他离开,等他坐上车辇,走远了,才回到殿中,推开了后窗。
如她所料,这两个野男人还没离开。
“你们怎么还不走?”
她真的谢了,这两人是一起变态了吗?蹲墙角干什么?等祁隐发现他们,提剑来砍他们的脑袋吗?
段玉卿这时被璋先生解了穴,轻轻一跃,从后窗跃进来,同时,还自我讥诮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听起了墙角。
”
“无耻!”
宁小茶一听他那浪荡的话,就被他气得抬手就想扇他耳光。
段玉卿见了,及时攥住她的手腕,骤然倾身,咬住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