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去摸她的脉搏,感觉到她的脉搏在跳动,才虚惊一场一般放松下来。
整个过程看的琅璀都笑了:“祁隐,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这么点小事,你就这么紧张,以后,算了,你就自己折磨自己吧!”
祁隐没理会他的调侃,继续问:“璋先生怎么说?她真的昏睡挺久了。
”
琅璀反问:“多久?有半个时辰吗?”
祁隐也问:“没吗?”
外面恰好响了一更鼓。
祁隐估摸着时间,还真没半个时辰,随后又问:“半个时辰不久吗?”
琅璀觉得跟他沟通不了:“反正她没事儿。
璋先生说,就让她睡。
所以,你就别瞎担心了,她睡就让她睡,我也去睡了。
”
他摆手走人了。
祁隐看他走了,又守了宁小茶一会,还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醒来的迹象,真的不放心,就起身去找璋先生了。
璋先生正在房间里欣赏血碗里的蛊虫,同时,问着床上的伤患:“哎,小段,你从哪里搞来的?分享一下经验呗?”
段玉卿盯着他的脸,再次询问:“你真的失忆了吗?为什么会失忆?”
璋先生发笑:“我都失忆了,怎么知道自己如何失忆的?”
哦,是这个道理。
段玉卿转过头,不想理他了。
至于这只情人蛊的来历,他是疯了才会告诉他。
他预感自己的医术不如他,这让他很挫败。
枉他自觉天下第一,原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尤其他年龄还比他大。
就很郁闷。
再想想宁小茶没了情人蛊,怕是正跟祁隐亲近,不,不能想,再想他要呕血了。
“咚咚!”
房门被敲响。
段玉卿想祁隐,祁隐便来了。
祁隐进来后,扫一眼房间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