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是。
祁隐不知陶乐纯的复杂心境,对于她,就很没耐心:“你叫朕来,就是为奚落朕的?”
自然不是。
陶乐纯是想跟他谈条件:“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
”
祁隐听了,直接反问:“我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宁小茶,你是想说这件事吗?如果不是,那对我毫无意义。
”
陶乐纯没想他是这么态度,一时又急又气:“你脑袋里就只有宁小茶吗?”
祁隐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嗯。
”
“可我要说的是你母后。
”
陶乐纯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进他的内心。
祁隐的内心风起云涌,但面上一片平静。
关于母后琅鸢,这是祁隐的又一个软肋。
祁隐没想到她会提到自己的母后,静默了一会,出了声:“继续。
”
陶乐纯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在意琅鸢的,就提了条件:“那你答应放了我。
”
祁隐不答应,直接说:“你换个要求吧。
”
陶乐纯见此,心态崩了,气道:“为什么?你放了那么多大臣,那么多宫人,为何偏要关着我?你就这么恨我吗?因为我对宁小茶不好?怎么,你是想留着我,给她出气?”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何关着自己?
赵氏没了,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为何还要被关在宫里?
她已经被关了十多年了,这皇宫要把她关疯了,她要出去,她要自由,她的余生不能葬在宫里!
“你多虑了。
”
祁隐对于她的猜测,只有四个字。
陶乐纯不信:“那你为何关着我?你说啊!”
随后,她就说到了宁小茶:“她在这宫里才待了多久,就一次次想逃跑?你们男人的名利场,我们女人的金囚笼,她这次被人掳走,难保不会趁机出逃,你啊”
“你闭嘴!”
祁隐厉声打断她的话,很怕她说中了,就很愤怒:“陶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