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后他再摸她头,她就有制他的招了。
赵征不承认,强辩道:“我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被摸头?”
宁小茶见他这大男子主义发言,也不恼,而是伸手继续摸,一边摸,一边笑:“哈哈,你不让我摸,我偏要摸。
”
赵征躲了几次,被她双手抱住了脑袋:“不许动。
不给我,我要生气了。
”
他一听她要生气,立刻没脾气了,也就随她摸了。
很快,他的头发就被摸得乱糟糟的。
她看到了,也心虚了,咳嗽了两下,恢复正经,转开话题:“继续逛吧。
被你闹的,都忘正事了。
”
说着,不等他说话,就站起来,推着轮椅,带他去逛了。
宫人们、侍卫们远远跟着,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知不觉就逛到了花圃。
宁小茶低下头,凑他耳边小声说:“我那天就是在这里遇到琅璀的。
”
说到琅璀,没多久琅璀就来了。
他从一列禁军队伍里走出来,径自走到了赵征身前,装模作样地说:“见过殿下,属下有事启奏。
”
宁小茶打量着他身上的禁军服装,竖起大拇指:“你的身份还真是多变。
”
同时对赵征说:“这皇宫的防卫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赵征解释:“我让沈卓给了他进出东宫的令牌,谁知道他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琅璀善解人意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不引人怀疑吗?”
赵征翻个白眼,懒得跟他贫嘴,直入主题:“说吧。
外面什么情况?”
琅璀见他一开口就是问这些,做出很受伤的样子,跟宁小茶抱怨:“你看,他也不知关心下我,为了往棺材里做手脚,我可是煞费了苦心。
瞧我这眼睛,几夜没睡好。
”
宁小茶瞥他一眼,配合地说:“嗯嗯,辛苦了。
所以,外面百姓的反响如何?”
她才不在意他煞费了多少苦心,人全须全尾站在这里,就可以烧高香了。
她只在意外面的事态发展。
琅璀也就是随口抱怨几句,不指望他们感动身受,原因也简单,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一对儿就是天造地设的小白眼狼。
当然,他还是喜欢这对儿小白眼狼的。
“民间都在议论赵氏得位不正,见贤的人在快速增加,我从叶风澜那里得到了准信,已经有十万之众。
”
他目光瞥过轮椅,毫不掩饰的兴味,接着继续说:“平城、朔州两地已有百姓暴动,反抗赵氏宗亲在当地的暴政。
这天下已经乱了。
”
赵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