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感官被放大,快感更是不同以往地清晰,顾添心慌地夹着男人的腰,一阵呜咽。
“恩恩……啊……啊――”身子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穴里“啵”地一声发出难分难舍的声音。
男人却失踪了,没了生息。
空虚感袭来,顾添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犹豫着想将蒙在眼睛上的绸子扯开,手刚抚上去,男人冷冷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想挨?H就把手给我乖乖地放下去!”
声音清澈,没了被欲望支配的懒散和性感,此时他就像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主人,声音冷漠而又蛊惑人心。
啊……
顾添一怔,穴里却没有跟着他怔住,媚肉们蠕动着发着水,花茎里头噬人的痒意,让顾添颇为难熬,但是他还是有尊严的!这幺直白露骨的话,他要是顺从了,不就是明摆着证明自己就是个浪荡的追着男人阳物求?H的幺?
手捏着那绸子放了又捏,捏了又放,可是他好想要!呜呜……
慕容清远见顾添犹豫不决,于是晃动着将插在他后穴的毛笔抽出了一根又一根――
“啊……啊……呜呜……痒死了……啊……不要……”每抽一根,跪顾添都要浪叫着摇着屁股往男人的方向移动,追着男人的手不放,插插他啊……呜呜……别……别走……
“要……要?H……?H……进来……啊……”终于,顾添懊恼地放下了手,胡乱地拉扯着床褥,将自己的头盖上了,他,他怎幺可以这样骚浪到不要丝毫颜面!
“既然顾公子这样盛情难却,在下就不客气了!”慕容清远觉得自己忍得要炸了!将那人的腿拉扯开来,一腿抗在自己肩头,阳物对着小穴一刺,身子在往下一压,将自己的阳根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
“啊……好……好……深……啊……”身子被顶着只往前冲,手募地攥紧蒙着自己脸的被子,顾添身子颤着,浪叫声瓮声瓮气地传来。
花穴被撑得没有丝毫空隙,大大地龟头顶着充血的子宫口,酸麻又舒爽。
就这幺随意地操弄了一下,顾添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如果男人大肆地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他岂不是要真的被?H晕过去?
“啊……啊……穴里……要……要裂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