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吹,凉飕飕地紧贴上那柔嫩之地,顾添狠狠地跺了两下脚,真难受,不对,是又难受又痒。
东游西荡,顾添来到了一户人家屋外,这家主人神秘的很,刚搬来不久,也没有露过面,人是何模样无人知晓。
这家府邸不算小,亭台楼阁,香榭小院,着实讲究,顾添咋舌,搬来的还是个大户人家啊。
巡视的家丁断断续续,戒备还挺森严,顾添七绕八绕才躲了过去,照着主屋摸去。
撬开窗子,翻身入屋,顾添摸到床边。
掀开帐幔,那人仰躺在床上,均匀平稳的呼吸说明这人已经熟睡。
借着月光,顾添往那人的脸上看去。
他不由得一滞!眼睛胶着那人的容颜再也移不开了。
如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凌乱在大红的锦缎被面上,高挺的鼻梁,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眼眸紧闭,剑媚入鬓,即使是睡着了浑身也在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顾添痴了,静静地站在床头许久才回神,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咬着嘴唇纠结了。
上?还是不上?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不定那阳物也是个巨大的,可是这样的美人,他怎能玷污?
顾添大概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H。
一想到这,他的骚心又在开始蠢欲动,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个小倌承欢时浪荡的样子,那雄伟的男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的,激烈地交合,脸红心跳地污言秽语……
想得顾添的腿又软了,刚刚还没干涸的某处又变得泉水潺潺。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破身!
他被那浪荡的小倌的刺激地不轻,小穴里骚劲也上了来,只觉得心底一阵波动,此时就想找个男人的阳物来?H一?H自己才好。
手忙脚乱地掏出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