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错事,总要给陈昌一次改过机会。
”
“况且今日朝堂上,我观陈昌也是茫然居多。
周家人做的事情,他恐怕不如何知情。
”
孟跃给气笑了,“他是陈府当家人,周杏儿难道还能将一府的人笼络了,哄骗他?”
顾珩沉默了。
纵使银钱没有经过陈昌的手,但是底下人总是陈昌提拔的罢。
殿内静默,顾珩不再多言,给孟跃私人空间冷静。
而大理寺牢内,陈昌看着满脸泪水的妹妹,也是悔不当初。
“阿兄,早知如此,当初你就不该娶周娘子,害了你一生。
”
陈昌羞愧的别过脸,悔恨如同蚂蚁噬咬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他哑声道:“别说了。
”
他有今日,不止是周家人的缘故,还是他的嫉妒心作祟。
陈颂在他之后,可是如今陈颂却比他更得皇后看重,陈颂还与吴密是亲近的师徒,被人护着,青云直上。
怎叫他不嫉妒。
所以周杏儿与他说,培养自己势力时,他默许了。
陈荷不知陈昌心里所想,她泪如雨下,几乎成了泪人,双手死死把着栅栏,又恨又委屈:“事到如今,你还偏袒她!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你死。
”
“澄郎与我说,好些还是你的下属,因为周娘子把用过的东西给他们妻子,他们深感受辱,现在你被关入大理寺,他们纷纷出面作证你往日暴戾残酷,苛待部将。
”
陈昌倏地抬头,脸上满是震惊,这事他当真不知情。
陈荷抬手擦去泪,恨声道:“之前我去你府上寻周娘子,想与她拉近关系,她就用旧胭脂打发我,害的我面上红肿,澄郎也为我抱不平,是我百般哄着,才没把此事捅破,我若晓得周娘子的眼皮子浅到这个地步,当时就该把事情给你说了。
”
陈荷还在哭诉,可是陈昌脑子嗡嗡,犹如被一口大钟罩住,钟声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