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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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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个借口,也只是给群臣一个交代罢了。

     孟跃一提,顾珩和昭王都反应过来:是喔,现在是朕/十六弟继位,兄弟团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嗨呀,那他们如此依依惜别,就显得矫情肉麻得很。

     顾珩和昭王默契的松开对方,匆匆话别几句,昭王就搀扶母妃上马车,车轮滚滚,不多时就消失在长街尽头。

     顾珩摸了摸鼻子,别开脸,不好意思看孟跃。

     孟跃忍笑,知道他好面儿,也不戳破他。

     孟跃搀扶连太后上凤舆,与太后同乘。

     一行人回宫,顾珩忙不迭处理政事,孟跃莞尔一笑,转身回凤仪宫。

     一刻钟后,奉御前来,“臣见过……” 孟跃抬手免了他的礼,手搁在案上,奉御上前,取了丝帕盖住手腕,这才为孟跃号脉。

     奉御神情凝重,随着时间过去,眉头紧蹙,孟五娘和红蓼也跟着提起心。

     少顷,奉御收回手,迟疑道:“敢问皇后,可有旧疾?” 孟跃若有所思,不答反问:“是何脉象。

    ” “这……”奉御被问住,欲言又止,孟跃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奉御跪地道:“表面看,皇后脉象寻常,甚至从容有力。

    但细细一探,脉象非是有力,而是发沉,是内有寒邪之症,且根深蒂固,不易察觉。

    ” 孟跃心头咯噔一下,勉力镇定问:“会如何?” 奉御迟疑:“现下来瞧,皇后怕是…怕是……” “怕是难孕?”孟跃轻声补充,但语气里带着一丝反问,希望奉御否决。

     然而奉御低下头去。

     正殿鸦雀无声,孟五娘惊慌失措的望向孟跃,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孟跃阖目,吐出一口浊气,这个结果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当初她坑了顾琢一把,被顾琢派人追杀,深秋时节她在寒江泡了大半夜,后来养好伤,她又着了恭王的道儿,体内染毒,能捡回一条命都是万幸,还要身体恢复如初,却是奢望了。

     “……你退下罢,这事莫声张。

    ”孟跃疲惫吩咐。

     奉御应是。

     正殿传来红蓼小心翼翼的唤声,“主子……” 这可怎么办啊。

     红蓼感觉前路一片灰暗。

     陛下和皇后好不容易才结成连理,怎么就没有一个好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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