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得意,尽管对方很快掩饰了。
“还有一些细节未明,暂时下定论,为时太早。
”奉宁帝丢下一句,离开金銮殿。
桐王眸光幽深,十六,这帝位不是那么好坐的。
早朝后,太皇太后前往内政殿。
她似乎吃了之前的教训,这次压制住怒火,摆出一个慈祥长辈模样,语重心长道:“皇帝,这世上最亲不过血缘,你与桐王同为先皇子嗣,手足兄弟,你们原该守望相处,却被小人挑拨,以致手足相残,亲者痛仇者快。
你让先皇在地底也不安心啊。
”
奉宁帝认真听着,嘴上附和,送走太皇太后,将之前的废话抛诸脑后,继续批阅奏折。
傍晚,小全子在帘后探头探脑,奉宁帝搁下御笔,故意虎着脸:“鬼鬼祟祟作甚,还不出来。
”
小全子跪的从心,讨好道:“陛下,非是小的多事。
而是那郑内侍吓破了胆,哭哭啼啼实在烦人,小的来向您求个主意。
”
奉宁帝:“吵就关起来。
”
小全子领命退下,消息传给郑内侍,他一脸如丧考妣,眼泪糊了满脸,小全子叹道:“郑内侍,你也是从五品下的内给事,满宫里也仅两手内给事,你怎么就被这小场面骇住了。
”
郑内侍气的眼泪又掉了两颗,刀不是架你脖上,当然可以轻飘飘说风凉话了。
小全子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哼道:“现在这个关头,陛下不把你关起来,叫那群义愤填膺的朝臣看见你,把你打死了,也只能算你倒霉。
”
郑内侍悲伤绝望的情绪一顿,看向小全子,眼眶里还滚着泪,眼睛却恢复了一些光彩。
小全子话到嘴边绕了一圈,打个哑谜,“等那位贵人传了信,才能决定你生还是死。
”
郑内侍如坠云雾,还要细问,小全子已经离去了。
一名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