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时候前往祭坛祈福,谁知糟了北狄人毒手,大王听闻噩耗竟是去了。
王后也一病不起。
”
“现在国丧,城里不准食荤饮酒,城里人也不敢随意行走。
”
孟跃剑眉微抬,她没想到大王子会把这口黑锅甩给北狄。
随后又了然,北狄在北,隆部和北狄中间隔着大瑞朝,纵使北狄知道自己被泼了脏水,也无可奈何。
孟跃呷了一口粗茶,口感粗糙,她恍若未觉,保持惊讶模样:“不瞒掌柜,我是从边沿小镇而来,一路行来,并未听说国丧。
难道是还未将此事宣扬。
”
“应该罢。
”掌柜也说不准,他是一个小人物,这些王公贵族的事离他太远了。
孟跃敛目,若有所思。
一刻钟后,她搁下银钱离开肉馆,回到住处,与孟九舒蛮等人知会。
舒蛮顿时急了,他恨声道:“我母亲一向体健,不可能重病不起,肯定是桑弥那个畜生害了我母亲。
”
他急切的看向孟跃,“连穗,你说过你会帮我。
”
孟跃颔首,“这两日大王子应该会召见我。
”
舒蛮顿住,神情怪异,他不是看低孟连穗,但孟连穗一介商贾,何德何能能让王族特意召见。
他年岁轻,心思带在脸上,张澄和孟九都有些不悦。
孟跃不恼,她微微一笑,眉目舒展如清风朗月,“三王子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某手里有烈酒。
”
当初大王子对孟跃下手,一是为孟跃手里的烈酒方子,二才是为着孟跃手下那群少年少女。
不是为着训练打仗之用,而是投于风月场所。
舒蛮恍然大悟,随即面色微红,吭哧低下头,孟跃为他沏了一杯茶,放置他跟前:“三王子是隆部好儿郎,矫健勇猛,好于骑射,不似大王子汲汲营营,不留意这些小事也是寻常。
”
孟跃不仅给递了台阶,还在一旁搀着,唯恐舒蛮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