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更熟悉。
但他就没揽这事…”
“行了。
”八皇子打断弟弟的话,“十六也没招你,你对他那么嫌弃作甚。
”
十一皇子在榻上坐下,把玩着小桌上的白玉葫芦摆件,头也不抬道:“他蠢呗,小时候蠢,差点被毒死。
等他长大了,我以为他长进了。
结果他为着个低贱宫人寻死觅活,有这么一个兄弟都丢人。
”偏偏顺贵妃还压了他们母妃一级,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十一皇子咚的一声,把玉葫芦放回桌上,龇牙笑:“哥,我真厌蠢。
”
八皇子没好气道:“十六再蠢,他顶多被官宦奚落一阵,我可是正经的损兵折将。
”
若非他当时跟着参与章利顺一案,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十一皇子收敛了笑,他安慰哥哥:“没事儿的,风头过了就好了。
”
他向圆木桌走去,在八皇子身边坐下,给他哥倒了一杯水,“兄长文武双全,时机一到,一定能一飞冲天。
”
八皇子也只能这般想了,他拍拍弟弟的肩:“母妃在宫中,见面不易,幸好宫外还有你。
”
十一皇子握住哥哥的手,“咱们一母同胞,再没人比咱们更亲了,自然要相携相助。
”
十一皇子想看十六皇子笑话,没想到十六皇子竟然把差事办的像模像样,考核公平公正。
此事忙完,也到了腊月里。
茶楼酒肆热闹非凡,来往者兴致盎然。
不仅是因着年关将近,还因章利顺一案,剩下的官员收敛许多,不敢再如从前那许多卡要吃拿,好些商贾都松快了。
傍晚,一名中年灰袍男人入茶楼二楼雅间,甫一进门,隔着屏风,男子拱手礼拜:“蒋某见过郎君。
”
屏风后传来淡淡应声,男人这才敢绕过屏风,看向榻上贵人。
“热茶备好,坐罢。
”
蒋治中又是一礼,这才虚虚在榻沿坐下,他举起茶盏,“下官有今日,多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