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着,孟跃隔三差五去一趟酒肆,每次必不空手。
有时是一盒口脂,有时是一支鎏金簪,有时又是一份可口点心。
很快那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有个年轻小子在追求酒娘子。
有好事者问到酒娘子跟前,她也只是抚着孟跃送的鎏金簪笑而不语。
好事者心里酸溜溜,又觉孟跃眼瞎,人尽可夫的女表子也当个宝。
这日酒肆忽地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二话不说扇在酒娘子脸上,酒肆伙计要帮忙,也被仆妇推开,酒客们默契的拦住伙计们,看着仆妇扒了酒娘子衣裳,按在地上打,男客们好整以暇的啜着酒,兴致勃勃。
“□□,浪货”仆妇正要扒了酒娘子的肚兜,肩头骤痛,一个八角红木盒子应声而落,散了一地点心。
孟跃飞身上前,也不知她如何动作,几个凶神恶煞的健壮仆妇如鸡仔似的,被她提来拎去,甩到一旁哀哀叫唤。
孟跃脱下棉质外衣,把地上的酒娘子包裹,单手揽入怀中,厉声喝向仆妇身后的富妇人,“光天化日,你竟敢打人。
”
富妇人看了一眼孟跃身上的绢布中衣和脚上靴子,“她勾引我男人,打死她都活该。
”
“小郎君,你被这贱人骗了。
”
酒肆里的男人也哈哈笑,说酒娘子遇到硬茬了,话里话外都在佐证富妇人的话。
酒娘子自问心如铁石,此刻还是狼狈的低下头,却听身边人斩钉截铁道,“我不了解你男人,但我了解酒娘子,肯定是你男人纠缠,她一个弱女子她能做什么。
”
孟跃这话不假,这些日子她都往酒肆跑,酒娘子真与人欢爱了,她怎可能瞧不出。
八成是这富妇人的男人向酒娘子求欢不成,怂恿悍妻闹事。
富妇人气了个倒仰,抖着手指向孟跃,刚要开骂,又听孟跃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