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别闹了。
”
等他不疾不徐追上去,却发现小贼不见踪影。
他终于意识到,这小贼不是孟跃假扮,而是真的贼,石化当场。
“穆伴读真是个幽默的人。
”马车内传来熟悉的揶揄声。
穆延看去,很寻常的马车,甚至有些旧。
吴老头乐呵呵笑:“我家郎君有请。
”
穆延手脚并用上了马车,看见车内静坐的人,内心流泪,他的钱袋子真被小贼偷走了。
马车驶向茶楼,两人进了雅间,不消孟跃询问,穆延一股脑儿说了十六皇子的近况,一边说一边留意孟跃神情,却没有发现破绽。
他终于忍不住:“听见十六殿下如此,你没有半分难过吗?”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孟跃叹息:“十六皇子喜欢我,你知道的罢?”
穆延眸光一顿,视线盯着桌上茶盏:“宫里如今都晓得了。
”
“然后呢。
”孟跃指节轻叩桌面,那声音不知是轻快还是缥缈,“客观上,我与他身份差距大,还比他大四岁。
”
“那又如何。
”穆延不太赞同:“只要十六皇子喜欢你,身份不是问题,年龄差的也不太多,更何况你们一起长大,情分非常。
”
“是啊,我们一起长大。
所以他分得清吗?”孟跃看着穆延的眼睛,眸如湖水,平静静谧:“十六皇子分得清什么是男女之情,什么是年少者对年长者的儒慕?”
“这……”穆延被问住了,他不明白孟跃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青梅竹马,难道不是佳话?
为什么现在成了孟跃阻拦十六皇子的理由。
孟跃垂下眼,十指捧着白瓷杯,水温透过杯壁传至她指腹,她看着水中倒影,轻声说:“主观上,我分得清楚,我看着十六皇子长大,对他只有年长者对年少者的怜惜。
十六皇子生病受伤,我会心疼。
十六皇子进步,我会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