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顺妃肃了脸色,她隐隐有些猜测,但不好与孟跃说,瞥见孟跃脸侧汗珠滚滚落,有些心软:“你这孩子顶着烈日跑半天,快擦擦。
”随后命孙嬷嬷去妆奁的抽屉里取了一把金瓜子给孟跃,又赐了孟跃一桌午饭。
总不好叫底下人打听消息,还要底下人倒贴。
孟跃又是一番谢恩。
她回屋后,将金瓜子放入红木匣中,后脚屋外传来唤声,小厨房给她送饭了,并一个冰盆。
孟跃接过冰盆,放在圆月桌一侧的红木香几上,顺妃赏赐,她不好随意置在角落。
有了冰盆,屋里热意缓缓降低,孟跃打开食盒,四荤两素一汤,另两道点心,十分丰盛。
她想了想,每道菜夹取一部分,余下的散与手底宫人。
“谢谢悦儿姑娘。
”她们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
几人很快分食,红蓼只抢到了一块马蹄糕,呆呆的站在人群外。
自从太医给她开了方子服药后,红蓼无底洞的进食症,好了大半。
如今她面上也有气色了,只是较同龄人还是略瘦。
孟跃寻了借口留下红蓼,把其他宫人打发走,而后对红蓼道:“坐下一起吃。
”
红蓼怯怯,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桌上饭食。
孟跃不理会她,自顾自取用一半,约七分饱。
而后孟跃绕过屏风回床上午休,等会儿她还要去演练场接十六皇子下学。
红蓼伸着脖子,偷偷瞥了一眼阖目的少女,心落回肚子里,拿起筷子快速进食,塞的双颊鼓鼓,犹如一只小仓鼠。
末了,红蓼蹑手蹑脚收拾碗碟,装入食盒,悄悄退出屋。
屋外的日光刺的她闭了眼,热浪裹携她,皮肉都生出焦灼的疼,可是嘴角飞翘,怎么也压不下。
悦儿姑娘真好,如果悦儿姑娘是她姐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