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开,嘴唇堪堪错开,季尧又去吻他的下颌脖子,缠绵悱恻地舔,还含住汗津津的皮肉嘬出印子。
杨贺全无章法地求他,“不要这样弄……季尧,别顶了。
”
季尧好声好气地问,“那公公想怎么弄?”
语气很温柔,底下却狠狠一撞正撞在残缺处,激得杨贺哑着嗓子叫了声,缩着屁股不住后退。
太可怕了。
季尧底下那根让杨贺恐惧的大东西像在肏他的尿口,弄他挨了一刀后的旧伤疤,野蛮又热烈地充斥雄性的欲望,杨贺浑身都软了。
季尧的手往下摸,笑了声,“公公,底下湿了。
”
杨贺羞臊欲死,徒然地并拢腿,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脏好脏,季尧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
季尧听这话,顿了顿,一下子爬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子里黑,看不见彼此面容,杨贺却好像被死死盯住了似的,不自在地偏过头,须臾之间周遭一亮,季尧一手将被褥扔开。
二人再无遮掩,赤条条地暴露在彼此目光下,所有不堪和扭曲都无所遁形。
杨贺脸颊通红,嘴唇也被含得红肿,呆愣愣的看着季尧,可怜又透着股子干净的纯稚。
这样的杨贺当真是漂亮。
层层锦衣,煊赫权势下包裹的杨贺冶艳凌厉,让人望而却步,可床榻间的杨贺却如同蚌里的白肉,干净柔软得不像话。
季尧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痴迷得心口都生疼了,情不自禁地亲杨贺的嘴角,声音喑哑:“这怎么是羞辱。
”
他笑:“我要真是羞辱,公公只怕受不住。
”
杨贺瞪季尧,眼睛红了一圈,鼻尖渗出晶莹的汗,季尧拿湿哒哒的拇指擦了擦,又伸到杨贺面前让他闻,评价道:“公公底下的水,一股子骚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