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色花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他培养的结果。
“我和四色花的人潜入了锦宁市。
山樱让我熟悉一下锦宁市,最好扮作你找到你从前的街坊邻居套套近乎,为后面取代你做好准备。
这几天他们去云南忙药厂的事了,我这才有机会找你。
正好我注意到了师姐去世的事,就借老师的地方与你见上一面。
”
顿了一下,井望云往茶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虽然我还不知道山樱的具体计划,但他一定会试图让所有人认为你撒了谎,而我就是那个真的井望云。
“既然山樱疑似在警队有内应,那么,到时候除了你、我、刘副厅,所有人都要认为你真的撒了谎,这样才能真正骗过山樱,让他以为他的计划真的成功了。
“所以我特意单独见了袁尔阳一面。
外面那位警官姓祁对吗?袁尔阳应该会把我是井望云的事情告诉那位祁警官。
这会为他后面怀疑埋下伏笔,继而调查你的身份,一步步怀疑你真的是四色花安插在警队的间谍。
“祁警官、所有警官必须要怀疑你,我们才能骗过山樱。
哥,你可千万保守住秘密。
”
如此,就算许辞撂挑子不干,山樱也会主动对付他。
他只能化被动为主动,化危机为转机。
何况无论如何,他都要把井望云的命放在第一位。
他不能允许他这唯一的亲人受到任何伤害。
于是他只能欺骗祁臧。
就是在那一晚,离开琴房后,坐进祁臧的车里,许辞对他说,其实自己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心。
眼下,许辞看向祁臧道:“井望云,是我的弟弟。
”
祁臧皱眉:“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
“我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都当彼此是重要的家人。
确实,我不叫井望云,不叫谢桥,也不叫许辞……”
话到这里,许辞垂下眼眸,嘴角勾着略带自嘲的笑容,“就好像这世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似的。
”
闻言,祁臧双手紧紧握成拳,再听许辞道:“不过我确实姓谢。
我现在履历上的谢黎明,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当年……当年我的生父,与叶苓、井安康都是大学同学,也是好朋友。
“在他们上大学的时候,我生父先与叶苓相恋。
我的爷爷奶奶都在美国,生父想回美国继承家业,叶苓却想留在中国,有了这样的冲突后,两人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问题。
加上我生父那会儿没有定性,也就离开叶苓独自去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