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存在包庇许辞的可能,所以还不能让你恢复原来的职位。
就算你没有包庇他,基于你对许辞的感情和盲目信任,我不认为你会做出公允的判断。
”
祁臧抱胸看向她。
“我看你这样子,也是想向我求助。
不然,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何况你还抱着一堆资料?等等”
笑着摆摆头,祁臧道,“你是来说服我,许辞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文钰怡皱眉审视他许久,叹口气后开了口:“大家以前是出生入死一起刚过歹徒的兄弟。
我从来不想把事情搞成这样。
不过我得实事求是。
”
举起几张照片,文钰怡开口:“这还是你带人去医院调取的监控。
你和许辞住院期间,凤秋灵死了。
“案发当晚,有一名身形跟许辞极其相似的男人去过医院,他戴着鸭舌帽、口罩,看不清脸。
一个小时后,他从许辞住的那层楼出来,早晨,这个人风尘仆仆地又外面回到医院,半个小时再离开。
“我们现在认为,那个人是许辞在四色花的同伙。
他来医院,就是为了替换许辞,营造许辞从未离开医院的假象。
然而事实上,中途离开医院、以及早上回来的那个人才是许辞。
最初来和最初离开的,则是许辞的同伙。
“此外,尼姑庵里的师太向画像师描述了曾去找过凤秋灵的香客的模样,与许辞一模一样。
这你又怎么解释?
“别拿许辞受伤严重,无法骑自行车上下山的理由搪塞我。
当年去缅甸参与任务的,个顶个都是精英。
许辞有多能打,体力有多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综上,许辞有充分的、杀死凤秋灵的时间和能力。
”
停顿片刻,文钰怡举起另一个死者李诗蕊的照片。
“李诗蕊死的时候,你在加班加点破凤秋灵的案子,无法为许辞提供不在场证明。
他有充分的办案时间。
“另外,李诗蕊的案件,你已经查到,凶手很可能是她暗恋的对象。
那晚,她得知暗恋对象也在看流星雨的营地里,不愿被那人看到自己和男朋友睡一个帐篷,她和男朋友爆发了争吵。
“我顺着你的排查思路继续调查那晚去过营地的人,竟过问询,与部分人拍的照片来看,当晚确实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入驻营地,他的身形依然与许辞很相似。
“我甚至找到了一个目击者,他在凌晨时分看到过一个高挑的男人带着一个姑娘往悬崖方向走去。
那个姑娘是李诗蕊,而那个男人很可能是许辞。
”
听到这里,祁臧打断她。
“两起凶案都没有能直接证明许辞是凶手的证据,画像也好、目击者说辞也好,只能当做推理的手段而已。
你先入为主,才会咬定许辞是凶手。
你就没想过另一种可能吗?四色花的人在嫁祸他。
”
“是么?如果是四色花的人嫁祸他……”文钰怡反问,“就拿医院那件事来说。
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