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重新坐下来。
“尽管问。
”
沈亦寒也坐下了。
他道:“这种案子……是连环杀人案吧?”
祁臧点头。
沈亦寒便又道:“是这样的……我这个徒弟拍给我的照片,我没有看到死者正脸。
网上呢,报道里又都是化名,我不知道这三个受害者叫什么。
但我想,他不会随机杀人吧?
“我不知道这些受害者是不是跟我有关联。
但你看,这些画,都是我的病人画的。
那么他杀的人……会不会是我的病人呢?如果咱们能落实这一点,分析出来他的杀人规律,是不是能够避免其他人被杀?”
沈亦寒的病人,祁臧之前确实看过。
但那些资料实在太多,他也无法一一核实清楚。
此时,严肃地打量了沈亦寒几眼,祁臧问他:“凤秋灵、李诗蕊、杨麦东,这几个名字,熟悉吗?”
沈亦寒一下子坐直了。
“我、我对杨麦东这个名字印象很深刻。
另外两个……不是特别记得。
但我可以去查一下。
”
祁臧眯起眼睛。
“说说看吧。
”
“我那会儿会接一下公益性质的心理项目。
杨麦东差不多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也是我的免费服务对象,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他是、是……对了,他是景区的工作人员,说是因为他和女朋友的失误,导致孩子丢了。
后来孩子虽然没事儿,但死了一个女人。
他就一直很内疚。
“对了,他女朋友,我也见过。
他女朋友也很内疚的。
我那会儿一直在想办法开导他们。
还有”
沈亦寒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当时一共有三个小朋友走丢,他们亲眼看到了一个成年女人被杀,心理上都留下了阴影。
我反正也要做公益,于是去学校对那三个小朋友都提供了心理辅导方面的工作。
”
沈亦寒说的这番话,可谓没有任何破绽。
三个受害者,他声称只记得一个人的姓名。
符合逻辑。
因为这件事已经过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