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什么?”
“不过我看着你始终还是八年前的样子。
”
祁臧笑着说完这句话,起身收拾碗筷,又听见许辞问:“少贫。
话说回来……你最近估计是没法按时间表来了。
那案子还没有头绪?”
祁臧想到什么,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他把瓷碗、盘子里的碎渣清理掉,再把它们一一装进洗碗机,开口道:“锁定凶手有些难。
现目前倒是有了一部分关于凶手的画像和侧写”
察觉到祁臧话里的迟疑,许辞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祁臧没瞒着许辞,把相关事宜都毫无保留地讲了出来,然后他合上洗碗机的柜门,按下开关。
洗碗机“哐哧哐哧”运作的噪音有些明显,他便带着许辞走到客厅,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听到祁臧那话后,许辞始终沉默不语。
祁臧看了他半晌,道:“之前有件事,我一直没对你讲。
我在想,你不告诉我,一定有你的理由。
但现在或许到了我们谈谈这件事的时候了。
”
“什么事?”许辞问他。
祁臧先反问:“还记得袁尔阳和夏蓉吗?”
许辞点头。
祁臧道:“当时我们去拜访过夏蓉的钢琴老师。
我在他家看到一张照片。
那里有个跟你长得很的人,也在跟着那位老师学琴。
当时那位老师并没有说他的姓名。
但后来……袁尔阳在审讯室告诉我,夏蓉的这个师弟,叫做井望云。
”
观察着许辞的表情,祁臧停顿片刻,又道:“同名同姓确实存在可能。
可那个人长得偏偏与八年前的你很像,这就很奇怪了。
”
“所以你怀疑你什么?”许辞问他。
“我在想这回的人,会不会就是照片上那个井望云。
”祁臧问许辞,“可如果他是井望云,你又是谁?”
许辞仍是不语,祁臧倾身上前,盯住他的眼睛。
“你之前说有家事瞒着我。
你说那件事让你反思过自己的决定……那么我现在想问你,这件家事,跟井望云有关吗?
“小辞,当时在那位老师的家中,你去单独见了那个弹琴的人。
见完他之后,你忽然告诉我,你对我从来没有动过心。
这两件事之间,又是不是存在某种关联?”
祁臧一下子抛出了很多问题。
这些问题都跟与许辞从前模样长得十分相似的井望云有关。
但他换来的是许辞一个摇头。
只听许辞道:“不,臧哥,你说的那个井望云,我并不认识。
”
祁臧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浅叹了一口气,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