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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给沈亦寒所在的心理咨询室打去了电话,找他们要沈亦寒所有的病人资料与履历,一个一个地看起来;当然,当年跟沈亦寒一起工作的所有同事的人员信息,祁臧也一并要了过来。
真凶要么是沈亦寒,要么是跟他关系颇为密切的、知道他会让病人画画这种事情、以及知道他家庭住址的人,这个人有很大概率是沈亦寒的某个病人,又或者他的同事。
至于许辞那边,他也忙了起来,继续处理着清丰集团相关的工作,时不时还会在病房里和同事开远程视频会议。
对于林景同那日在病房里说的那番话,许辞其实有诸多考量。
但这几日林景同那边暂无任何异样,许辞也只有先观望了再说。
另一边,清河拘留所内。
谈话室内,孔峰见到了血莺。
“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
“对。
但是……你能管用吗?”血莺问他,“上次抓我那个人呢?那个姓祁的警察。
我要见他。
”
“你有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会原封不动转达。
”孔峰道,“然后由祁队决定,要不要来见你。
”
“他这是故意让我难堪,告诉我,我是他的阶下囚是吧?”血莺挑眉看向孔峰,“他让你看着我……他很信任你。
你是他的人。
”
孔峰只道:“有话请直说。
”
血莺一拍桌子,道:“好。
我不卖关子。
四色花给我找的那个律师,只出面过一次就没再来。
我怀疑他们放弃我了。
我想用情报换他们救我。
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他们也许自己查到了那个情报。
”
血莺指的,无非是许辞是谢桥这条情报。
她深深吸一口气,再看向孔峰:“所以我现在只能指望警方帮我。
我会全力配合你们对付四色花。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先向你们透露一个重要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