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脑炎,我就听说北京的协和治愈过一例。
我们的抢救手段,只是暂时保住她的命,进ICU的话,只是拖延一段时间。
”
祁臧又问:“这事儿你跟她母亲说过吗?”
“说过的。
她觉得是怀孕的时候,孩子爸老抽烟,才导致孩子……”医生叹了一口气,“我劝过她的。
其实与其把所有钱财耗在ICU里,不如转入普通病房顺其自然。
这种情况,其实早点去了,孩子也少遭点罪。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祁臧继续问道:“那章晓柳接受了吗?”
医生道:“那她肯定是很难接受的,哭了很久,不过最后也不得不接受了吧。
她签字的时候还算平静。
我觉得她应该被我说通了。
我们有专门的洽谈室,处理这种事处理得多,也有经验了。
”
找完医生,祁臧不免又给曾家人拨去电话。
章晓柳曾找他们借过钱,“迟到早退”也一定得到过他们的允许。
可他们完全没提及过此事,为什么?
通过与曾家人沟通,祁臧倒也得到了答案。
“确实有这件事,我也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但更多的……我也不方便拿。
万一她哪天跑路呢?我也劝过她,说这种事,除了白花钱,其实没有意义。
“不好意思啊警官。
我就预支了两万块钱给她。
当时没说,只是怕显得我们太冷血,让你们觉得我们能住那么好的房子、结果还那么小气……再说,我们实在没想到这件事会跟案子有关系,抱歉。
”
回到市局后。
办公室里的大家不免就最新进展进行了一番讨论。
李正正灵光一闪,福至心灵般道:“我忽然有个想法啊。
7月份!你们想想,这个月份多关键!章晓柳他们那个维权小群要到两万块,不就是7月份的事么?之前我们觉得,章晓柳不至于为了两万块杀人,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两万块可能关系到她女儿的生死!
“会不会是,另外三个人把那两万块贪了,一点都没给章晓柳……不对,会不会是章晓柳想把这两万块全部用到女儿生病的事情上。
但另外三个人没同意。
于是在女儿死后,章晓柳想报复?”
柏姝薇当即就反驳了。
“不对啊,医生说,她跟章晓柳解释过,其实孩子已经没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