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有在我这里才能求到一些平静、过上每个普通人都可以拥有的最平凡的家庭生活。
直到后来……
“后来我发现我还是比不过他妻子。
逢年过节什么的,他永远会去回他那个大家,而不是我这个小家。
有次我生病要做手术,身边都没个人照顾,他说母亲病了要回去,可后来我发现,他是陪妻子去过结婚纪念日了。
”
袁碧春冷笑了一下,端起一杯水喝下,再道:“所以我真是搞不懂他这种男人。
他是在两头骗吧,就是享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生活?总之,那个时候慢慢地,我其实已经对他死心了,但大概是习惯了那种生活……我像是被温水煮的那只青蛙,居然有段时间,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我们经常吵架,但始终没分开。
直到有一次
“直到他的妻子找到我单位来,当众羞辱了我。
被同事鄙夷,被领导批评教育,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不堪的事。
是我自己,让我自己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的。
就为了一个狗屁爱情。
”
似乎已经多次对闺蜜朋友们诉说这些事,袁碧春讲起来非常流畅。
与此同时她的语气没有多大起伏,眼神里有种释然的感觉。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在批评着多年前不懂事的自己。
对她来说,那段往事非常不堪回首,但好歹已经过去了。
“那之后我就和绍岳山彻底分手了。
再说,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
袁碧春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你们看,我现在怀孕了。
我有个很爱我的男朋友,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
既然已经经历过“渣男”的欺骗,已经认为自己不会“恋爱脑”了,她为什么还是选择未婚先孕?
她不怕那个男人其实不愿意娶她吗?
许辞实在觉得有些奇怪。
冷不防他和祁臧交换了一个眼神。
祁臧似乎也有同样的疑惑,不过没直接问这件事,只是转而问:“你和绍岳山他母亲说的完全不一样。
她为什么说,不愿分手的是你呢?她还表示,你多次去他公司大闹过。
”
“她当然会说我的坏话。
但我没有不愿意分手。
分手其实是我和绍岳山的共识。
确实……我去他公司闹过几次,但我不是为了强迫他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