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就是凶手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祁臧一边戴手套脚套,一边走进房中。
“死者丈夫袁尔阳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
他昨晚一直在家里。
他们家人全都可以证明。
”李正正道,“这小区房门也有监控。
到时候咱们也可以再看看。
”
经玄关走进客厅,可以发现这是一间颇为缺乏生活气息的房子。
玄关与客厅之间有木头做的架子做围挡,架子是一格一格的,颇为典雅,可以用来放置一些植物、又或者一些装饰品。
然而这架子上什么都没有。
若要说这里没人居住,可架子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每天都在打理。
再看客厅,偌大的客厅陈列极为简单,连大沙发和电视都没有,一侧放着价格不菲的三脚架钢琴,另一侧有一张简单的书桌,一把椅子,桌上放着电脑、音响,书桌后方的书架上放着几本曲谱,这几乎就是客厅的全部。
缺乏生活气息的家,从另一个角度,似乎就可以被解读为充满艺术家气息了天花板、地板、墙体,几乎是一体的深灰色,走进这里像是走进了某个异度空间。
且整个空间都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祁臧把整个客厅走过一遍,宫念慈赶来了。
朝她一点头,祁臧与她一起走到尸体身边。
尸体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红裙子被切割成了一片片,死者除了一张脸尚且完好无损,脖子、胸脯、腹部、大腿,全都被划了一刀又一刀,深处可见白骨。
她身体几乎整个被割得破碎了。
“这么狠……死者像是对她怀有很大的仇恨。
”祁臧开口道。
却忽然听闻宫念慈声音凝重地开口。
“所以有些时候,很搞不清楚有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
宫念慈这会儿正在检查死者的下|体。
见状,祁臧立刻猜到她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死者被……”
“嗯,这里有颇为严重的撕裂伤,死者应该遭遇到了侵害。
目前仅通过目测,没有看到明显……凶手大概率用了套……等回法医中心,我再做个详细的检查,试试看能不能提取到凶手的生物痕迹。
”
宫念慈摆摆头,眼里有着对未知凶手